林遇之:……
溫妤則是微微挑眉:“這還不簡單?”
她說著食指戳了戳林遇之的肩膀,然後托腮,語氣隨意道:“他就是欽差。”
燕岸:……
林遇之被點名,他垂眸望著被戳的肩膀,僅僅是指尖相觸,便湧上星星點點的酥麻之感。
“姑娘,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冒充欽差,真的會殺頭,你在我麵前說說也就算了,在彆人麵前可不要說了。”
溫妤聞言哦了一聲:“原來說他是林遇之會殺頭,那他不是林遇之,誰是林遇之?”
“姑娘,不是說了不能直呼丞相大人的名字嗎?”
溫妤挑眉:“這裡又沒彆人,我直呼了,他又不知道。”
燕岸歎氣道:“那你承認這位公子不是丞相大人了?姑娘,以後這種玩笑真的不能隨便開。”
林遇之:……
溫妤拍了拍燕岸的肩膀,一臉認真,卻又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遇之:“你說的對,他不是林遇之,那林遇之是誰呢?”
寧玄衍勾著唇:“誰也不是。”
林遇之:……
而燕岸決定賭一把,不管欽差是不是丞相,他都要去攔駕告冤。
“公主,微臣這便去與他們彙合,到達官署後再派人來接您。”
林遇之前腳剛走,寧玄衍便道:“終於走了。”
這兩夜他想與溫妤同床共枕,卻都被林遇之明裡暗裡地反對了,溫妤還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讓他和林遇之睡一間房。
二人對視一眼,那必是不可能的。
於是寧玄衍便退了一步,另開了一間房單獨住,然後在半夜又摸回了溫妤的床上,親親抱抱戳戳。
溫妤的唇亮晶晶的,她笑的戲謔:“半夜爬床,可不是君子所為。”
“誰讓你看熱鬨,還讓我與他睡一間房?好玩嗎?”
溫妤笑而不語,隻是又吻在一處。
直到此時林遇之離開,寧玄衍剝完最後一捧瓜子,又淨了手:“今晚我要光明正大的陪你睡覺。”
另一邊,燕岸下了決心,寫了一封血書,決定攔在欽差儀仗前告冤。
慶陽縣衙的縣丞、縣尉早早就候在城門口。
至於縣令,他經過大夫的“妙手回春”,此時還下不了床,一直躺在床上哎喲哎喲地呻吟。
太痛,實在太痛了。
“大人,縣丞和縣尉都出發去城門口迎接欽差了。”
典史依然不離不棄地陪著縣令。
縣令疼的兩眼發黑,渾身冒冷汗:“接吧接吧,真的不能敷上一些麻沸散嗎?”
“大夫說了,不能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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