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聞言熟練地拿起燒火棍,在爐中十分有技巧地翻了翻,火頓時猛了許多。
“你燒火這麼熟練?”流冬驚訝。
一般人第一次燒火不弄個灰頭土臉就已經很不錯了。
落寒輕聲道:“燒了十多年火,肯定熟練了。”
隻不過以前是在廚房燒,用來做菜,而現在是用來……
落寒抿了抿唇。
流冬想著不用白不用,直接道:“你火燒的這麼好,那以後公主事後清洗的水都由你來燒吧。”
落寒:……
他的手僵了僵,還是應了下來。
多少他也參與其中了不是嗎?
第二天,溫妤醒來時,越淩風已經去了盛京府。
她記得早上被越淩風親醒了一瞬,然後又睡了過去,之後就感覺有人在給她按摩,胸腰腿都沒漏掉,按的她還挺舒服,睡的更沉了。
這套手法是越淩風特意和太醫院學的,可以緩解肌肉的酸痛,昨夜折騰了一晚,公主累壞了。
按摩完,蓋好被子,又親了好一會後,越淩風才穿好衣服前往盛京府。
他前腳剛走,魚一的身影便出現在屏風旁。
他看著熟睡的溫妤,目光流連在她露出的雙肩上,上麵零零散散地印著一些引人注目的紅痕。
不重,但是溫妤皮膚白,於是便顯得十分刺眼。
一看便知昨夜發生了什麼。
魚一移開目光,再度消失不見。
就這麼過了兩周沒羞沒臊的日子,寵幸這個,玩玩那個,逗逗偷偷翻窗爬床的,日子過的好不快活。
直到魚一忽然現身在窗邊。
他單膝跪地道:“啟稟公主,聖上有口諭讓屬下傳達。”
他沒停,直接道:“聖上否決了狄努大王子和親一事後,狄努今日再度傳來消息,狄努大王子願意做……”
他頓了頓,道:“願意做妾室,以妾室之位和親隻為兩國永結同好。”
溫妤正在喝茶,聞言差點把自己嗆到了。
她咳嗽了兩聲,眨眨眼:“弄啥勒!”
雖說狄努是小國,但怎麼也是個國,送王位繼承人來天朝大國和親,勉強倒也說得過去,但是被拒絕後,竟然說願意做妾,確實令人有些震驚。
她又不是女皇帝,還能給他封個貴妃什麼的。
溫妤收到口諭後,馬不停蹄地進了宮。
上次因和親一事進宮時,幾個男人都在,今日殿中倒是空蕩蕩的,隻有皇帝坐在龍椅上喝茶。
“皇姐來了。”皇帝一派悠閒。
溫妤張嘴就是吐槽:“我不想來啊,是皇弟你讓魚一傳口諭,不然我才不來,誰知道會不會又被你逮住批那些沒營養的奏折。”
皇帝:……
想到最近的請安折子他都是用打紅勾代替,導致下麵的官員似乎都以為這是長公主批的,還在奏折上添上了“長公主”三字。
皇帝輕咳一聲:“朕最近折子批的很快,皇姐倒也不必擔心朕拉著你……”
溫妤道:“你該不會是抄襲我的紅勾吧?”
皇帝:……
他直接轉移話題:“和親一事,狄努沒放棄,甚至降了要求,皇姐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