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公子,仙尊在書廳等你。”二尒傳完話便離去了。
留方慈一臉困惑的呆在原地,最近自己有犯什麼錯嗎?師傅怎麼突然要見自己,因為折了九重仇的木劍,不應該啊,事都過了好幾天。
忐忑的來到書廳。
賢彥仙尊坐在一把搖椅上正喝著茶,見到方慈,露出和善的笑。
隨即方慈被門檻絆的一踉蹌,急忙穩住身子“師師父。”
賢彥仙尊放下茶盞問道“近日修煉如何,可有碰到難題。”
“謝師父關心,還算順利。”
賢彥仙尊點點頭“修行要勞逸結合,這兩日你在靜思閣待的日子短了些。”
方慈全身一個激靈,師父是發現了什麼嗎!應該不可能啊。
方慈當即選擇了跪下,把賢彥仙尊嚇了一跳。
“我,師父,師叔她。”方慈低下頭,自己不能說,說出來不就算出賣師叔了嗎?
賢彥仙尊不知方慈想什麼,隻以為自己措辭不當令方慈誤會了,便起身,扶起方慈道“不是不讓你待在靜思閣,你師叔一個人被關在那確是太過無聊了,你若有心可以多陪陪。”
方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書廳的,待遠離了水雲闊後方慈長舒一口氣。
看來師父沒有發現師叔私離靜思閣偷跑下山的事,師父找自己是因為自己這兩日在靜思閣的時間待短了!沒人陪師叔解悶了!
自己也想要多待,可人都沒了,難道自己要在靜思閣罰坐嗎?
罰坐就罰坐,一定要瞞到師叔回來為止。
方慈穩了心神向靜思閣走去,我的師叔啊,你何時回來,不是說就出去透透風而已嗎······
水淼淼打了噴嚏,扔下手中果核,揉著鼻子這是誰在想自己。
師父嗎?他發現自己跑了!管他的,水淼淼擺著手反正都出來了,現在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話音落,水淼淼頭上傳來‘撲哧撲哧’的聲音,嚇的水淼淼瞬間縮成一團。
天高任鳥飛的前提是走出這裡,也不知這古仙宗坐落在那個深山老林裡,走了也有兩天多了,一絲炊煙都沒見到。
水淼淼不經懷疑,莫不是自己走反了?
在確定方慈明白自己的話後,賢彥仙尊放鬆的躺回搖椅上,就這一段時間操心的事是過去五六年的量。
小師叔這一趟至少也要三個月後才能回來,把水淼淼關在靜思閣三個月還不得把人關瘋。
可又不能把人放出來,讓方慈去陪著解解悶,是唯一可行的操作,畢竟靜思閣是宗門明文規定的禁閉之地,自己不好照顧的太過。
自己起碼可以輕鬆三個月,賢彥仙尊端起一旁的茶正要喝,一乂闖進書廳。
“什麼事,急成這樣。”賢彥仙尊望了眼一乂,喝著茶慢悠悠的道“隻要不涉及水淼淼一切都好”
“下麵來信,簡玉澤公子離家已有十多日不見蹤影。”
賢彥仙尊一口茶給噴了出來“十多日!都十多日來找我有用嗎!為什麼不把人看緊點,沒有一個省心的!”
“那找嗎?”
將茶盞摔到桌上,賢彥仙尊甩給一乂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他可是簡家玉字輩唯一的嫡係······”
天色漸暗,水淼淼從水隱盈裡拿出一盞琉璃燈提溜著,要睡在深山老林不是不行,前世水淼淼也是參加過野外露營那些極限活動的。
但那時候,可沒有野生大型食肉動物陪睡。
儘管水淼淼從水隱盈裡翻出,據說可以驅趕靈獸靠近的粉末,並灑滿了全身,可遠處不時傳來的響動、怪聲,還是時刻壓迫著水淼淼的神經。
趁著天還未黑透,水淼淼拾了些乾樹枝找了一塊空地,生起火來。
暖洋洋的火生起,讓水淼淼得以放鬆,啃著早些時日摘的果子,水淼淼仰頭望天,看能不能瞄見個北鬥七星辨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