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方慈現在撐著書架的動作,就像是把水淼淼護在了懷裡呢!
書接二連三的砸下,砸到地上,砸到方慈身上。
“方慈你給我讓開!”
方慈疼的麵容扭曲,不是他不想讓,是他疼的完全動不了,現在隻要他稍微放鬆一下,絕對會摔倒在地,這這麼多人麵前,他做不到!
“方方慈。”水淼淼抬頭望著咬牙切齒的方慈,她現在能做什麼呢?做什麼不都是加大方慈的痛苦,她還是好好的縮這吧。
書不在掉落,方慈卻還無法起身。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竊竊私語傳入靖巧兒的耳朵裡。
咬著朱唇,靖巧兒抬起手,朝方慈的背上打去。
“嘶~”方慈反手一推。
水淼淼捂著嘴,望著摔倒在地的靖巧兒。
方慈也明顯愣住了,他沒想會使這麼大的勁,下意識伸出手,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背到身後。
靖巧兒那雙大眼睛裡開始漫上水霧。
“都乾什麼呢!”
“是徐執事胡執事。”看戲的人群瞬間如鳥獸散去。
兩個容貌四五十歲的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
“徐執事。”靖巧兒一抹眼中淚,站起身,指著水淼淼。
被稱為徐執事的看了眼身旁之人,胡執事後退一步,他與靖家不熟不參合。
莫約能猜出靖巧兒要說些什麼,方慈搶先一步鞠了躬道“吾輩失禮,一時擾亂了通牘殿,這裡吾輩將其會複原的,徐執事胡執事不用擔心。”
“什麼失禮,明顯是那個新來的外門弟子不懂規矩”
“靖巧兒!你給我閉嘴!”
“咳咳。”胡執事乾咳兩聲“這是通牘殿。”說完後,便又沉默不語起來。
靖巧兒瞪了眼方慈,指著水淼淼“事都是那個粗鄙的黃毛丫頭乾的,讓她一個打掃這,不,打掃通牘殿。”
徐執事打量著水淼淼,這個人他沒印象。
“那就這樣。”徐執事明顯是向著靖巧兒的,況且這事也沒有牽扯到方慈,“通牘殿裡一直無事,你一來就惹出亂子,打掃一遍不算過分。”
“徐執事,事沒那麼嚴重,我們可以。”
徐執事擺擺手。
見狀方慈將水淼淼整個人讓出來,他真的很不想說,因為說了麻煩更多。
“這位是承仙靈君的徒弟。”
在徐執事與靖巧兒思索時,胡執事率先明白了過來,“這位就是水淼淼,水師姐了?”
水師姐!這稱呼,反正水淼淼是搞不清這些輩分的,她望向方慈,方慈朝他點了點頭。
這一方書架突然靜了下來,顯的有些尷尬。
現在該罰誰了呢?
不論前因,就剛才靖巧兒的舉動,就可定不個敬長輩之罪,何況水淼淼還不是普通的師叔,她是承仙靈君的關門弟子。
徐執事現在是左右為難了。
“按照規矩。”胡執事道“在通牘殿喧嘩,十戒尺。擾亂通牘殿紀律,十戒尺。破壞通牘殿公物,十戒尺。一人三十戒尺,靖巧兒不尊長輩加法五十戒尺。”
又打!我招誰惹誰了“能不打嗎?”水淼淼試探的問道“隻是初犯,我們把這收拾好可以嗎?”
“可以可以。”徐執事搶過話,白了眼胡執事,承仙靈君的徒弟都敢打,也是不想活了。
我隻是按規矩,既然徐執事接過話了,胡執事搖搖頭轉身離去。
“誰要你假好心!”靖巧兒看著將書遞給水淼淼的方慈,撂下一句跑了。
“誰假好心了!”水淼淼也被莫名其妙的事弄的有些不爽“我就是自己不想挨打,怎麼她想挨打啊!”
“三十戒尺算不了什麼。”方慈撿起地上的書放回書架“來通牘殿次數多了,基本上都挨過,但連續挨五十戒尺以上就不一樣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挨了三十戒尺,因為要打五十戒尺才疼?”
噗呲一笑方慈點點頭。
“不是這個意思但也差不多,八十戒尺挨下去,兩隻手鐵定腫成豬蹄,所以靖巧兒認為你在可憐她。”
“你們這懲罰。”水淼淼恍然大悟道“一隻手八十次!”
方慈點點頭,繼續整理著書架。
“等一下。”撿起一本書,望著靖巧兒離去的方向,“不說一起收拾的嗎,她怎麼跑了!”
“哈哈。”方慈大笑著,從水淼淼手裡抽過書,“她不會收拾,若她留下來也是個添亂的。師叔去看看那本秘籍是不是想要,是的話,還要謄抄下來,不是的,師叔就繼續找,這交給我好了。”
“那怎麼行。”
“可以的,對了,請師叔不要怪罪靖巧兒的無禮。”
“你都這般說了,我當然不會,我本來也沒有這打算,隻是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罷了。”
二人沉默不語的將書擺回書架,許久後“師叔還是去找適合術法吧,剩下的我來就好。”
水淼淼看著那高處的空格,不認輸的蹦了兩下,放棄了,一個書架修那麼高乾什麼!當誰都能一蹦三米多的啊!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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