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雨軒裡符令君還未休息,因為雋器師非要等三水回來。
“你說這大半夜,她一個丫頭在外麵閒逛什麼,真是不知羞!”
看著手中的遊記,符令君無語的搖著頭,真的一點都不想惹自己的這個傻弟弟。
你又是三水的誰了,管人家的自由,一開始不就你嫌棄的最歡嗎?
“哥,你都不管管的,看看現在都幾時了。”
“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讓我好好看看書嗎!在說了三水她幾時回來,我有何權利管。”
“你是三水的符篆老師啊!”雋器師說的理直氣壯,“不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而且她還住在紅雨軒,你管管怎麼了,有問題嗎!”
“謝謝你,我還不想這麼早當爹。”
有人進紅雨軒的範圍了,示警有了反應,雋器師當即隱去身影。
符令君從窗口看出去,庹炎君控製著天上飄浮的水淼淼,一路向廂房走去。
這是幾個意思啊?你抱著不比用靈力輕鬆嗎!
‘嫌棄。’
雋器師在符令君背上畫著字。
嫌棄何必還送回來,你以為庹炎君是有多和善的人啊!
符令君沒打算談庹炎君的為人,畢竟庹炎君有沒有為人這一說就很難,符令君現在隻好奇發生了什麼。
庹炎君將水淼淼送入廂房,望向符令君。
符令君點頭示意。
“看看她,她胳膊大概脫臼了。”
說完話後,庹炎君陰沉著臉,大步流星的離去。
“昨天是內出血,今天是脫臼,他們兩到底是乾什麼去了。”
“決鬥去了?”
你那日可信誓旦旦的說三水勾引庹炎君去了,今日就成決鬥了,變的挺快啊,可麻煩你說話前,過一遍腦子好嗎!
勾引庹炎君和找他決鬥,下場有什麼區彆!能是三水這種不過就斷個胳膊崴個腳的小程度嗎。
聽著雋器師的回答,符令君理智的選擇了無視他,控製著輪椅向廂房走去。
“還好,隻是脫臼了。”
符令君檢查了一番,望著床上的水淼淼說道。
鬆了口氣,水淼淼把枕頭拿過來咬嘴裡,“我準備好了。”
“準備什麼?”符令君疑惑的問道。
鬆開枕頭,水淼淼撐起身子,“您不打算給我接上去嗎?您們不都應該會那種‘哢哢’幾聲就能把胳膊複位的技術嗎?”
“對對對,是要按上去,按上去。”
符令君點著頭,有些心虛的去尋雋器師的身影,複位這技術他是真不會,雖然他是學過醫的,但有些事或許真的需要點天賦。
“你等一會兒,我去準備點東西。”
複位正骨還需要準備東西,果然電視上都是騙人的,水淼淼抱著枕頭,靜靜的等著符令君。
屋內,雋器師肆意的嘲笑著,“哥,你不會真的打算幫三水複位胳膊吧!我現在都還記得,當初你幫大哥複位手臂的場景,父親說大哥出生時都沒哭,結果全折你手中了。”
“六次啊,六次。”
雋器師做著手勢,嘚瑟的在符令君麵前晃悠,“沒有一次對上的,硬逼著大哥,分分鐘自學成了材。”
“閉嘴。”符令君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快點!我們倆換。”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