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令君控製這輪椅後退一步,他沒太理解水淼淼的話,反而被嚇了一跳。
水淼淼一個人先傻樂著然後越來越興奮手舞足蹈著。
“白癡啊。”
雋器師在一旁望著。
“我要自由了!”水淼淼大喊著,單膝跪下,出其不意的的抓住符令君的手“教我,我要學這個符。”
“學這個?”符令君實在不能理解,這算不上什麼實用的東西,“這不能算是普通的符咒,必須刻或刺在當事人身上。”
水淼淼聽著,皺了皺眉,“聽起來很疼?”
“廢話。”雋器師摸著自己的尾椎處,為保一直生效,還需要沾上特殊的顏料,疼痛非一般能言語的。
水淼淼看向雋器師,想要張口安慰,被雋器師粗暴的打斷了,“喂!你還要抓我哥的手抓多久!占便宜沒完是吧!”
白擔心他了,水淼淼將自己的同情拋到腦後,專心的盯著符令君。
“這符咒對我真的很重要,求您教我。”
“行。”
水淼淼的眼神太過渴望,符令君也就答應了,也不知她為何非要學這個符咒,就當教她一些新的製符技巧好了。
這個符是真難,練了幾天,先是在木頭上刻,然後是在豬皮上刻,手腕都腫了,水淼淼才勉強成功。
成功了第一個,水淼淼立刻就扔掉了手中豬皮。
就這樣吧,她該去找人實驗了。
出了紅雨軒,水淼淼就被合歡宗的人劫住了。
自從她和符令君定下了協議,這三方就維持了一種詭異的平衡,但這平衡隨時就會被打破,那就是看童荌還願意和平下去多久。
水淼淼觀著,明顯和平不了多久了,童荌最近越來越暴躁了。
被請去落花所喝茶時,童荌會盯著牆上那副畫走神。
計策是個好的,但其中偏偏出了水淼淼這一個另類,遲遲不見效果的童荌開始詢問起水淼淼關於紅雨軒的事。
裝傻充愣的又是一天,水淼淼逃似的離開了落花所,童荌的眼神是越來越不善了。
真是一堆的麻煩,水淼淼抓狂的踹著樹,催眠著自己‘冷靜不急,一個一個來,總都能解決的······’
蹲在桃花深潭的結界前,水淼淼無聊的揪著草。
庹炎君從桃花深潭裡走出,又退回。
半晌後。
庹炎君再次出現問道“你蹲著乾什麼,又是來找祝翼的?他不在。”
“嗯。”
水淼淼甚是敷衍的點著,就知道祝翼不在,她已經放棄了。
不是來找祝翼的?那是來找祝翼身旁那個叫宮格的小子?
“這裡沒人了,他們都出去忙了。”
“我知道。”
自己看著他們走的。
拍掉手中的青草,水淼淼站起身,有氣無力的問道“你們一天天都在忙些什麼?”
“維持桃花源的安保,保護你們的安全。”
真是官方的回答,也就隻能聽聽了。
“還保護我們的安全,安全我還用天天躲磚頭!”
“躲什麼磚頭?”
“沒什麼。”水淼淼揮著手,“讓開,我要進去。”
“我告訴你哦。”
見庹炎君沒有動靜,水淼淼威脅道“我剛才可看見一群合歡宗的修士,組團準備來刷你哦。”
“我怕她們!”庹炎君不屑的道。
“剛才還說保護我們的安全,我看就你威脅程度最大!讓不讓開,我撒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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