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炎君禦劍離去,水淼淼身上魔氣已除,找個厲害點的醫師,也就無性命之憂。
他還要去桃花源查看查看。
待見不到庹炎君的身影,花逸仙頓時活躍了起來,拍著九重仇的肩,“以前到是小瞧你了,你剛才是在跟燚夭靈君嗆聲嗎?隻不過刀啊魔啊的都什麼意思啊?”
九重仇將花逸仙的手推下去,轉過頭。
花逸仙也是鍥而不舍。
藍季軒無語的拉住花逸仙,沒看出來嗎,人家不想搭理你。
“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嗯。”穆蒼最先回應了藍季軒的話,“金翅鵬鳥速度快,定早回花城了。”
“那就快點走,天在黑了。”九重仇說道。
三人轉頭看向花逸仙。
花逸仙攤著手,一臉無辜,“看我做甚,不是說走的嗎?”
“花兄,你是真準備走回花城的嗎?”
“我可以讓小奶狗托我回去,不過它好像有點不舒服,我就知道它定是在桃花源亂吃了些什麼。”
見花逸仙點不透,藍季軒也隻好直說,“花兄能把金翅鵬鳥招回來嗎?”
“哦,這個啊,辦不到。”
“它是我祖奶奶的,我能指揮它,是因為祖奶奶跟它說了,但我無法遠距離與它溝通。”
“這裡離花城有多遠。”
九重仇問著穆蒼,他已經懶的繼續聽花逸仙說了。
“你看燚夭靈君那禦劍速度就應該知道,很遠······”
“我嚴重懷疑那是個庸醫。”
花宅裡,閣樓上,被裹成木乃伊的水淼淼,嚴厲的譴責著。
冷凝癡端著湯藥走了進來,輕柔的說道“內臟破裂,全身還皆有骨折,有些嚴重到要換骨,這樣處理已經是輕的了,還有這隻是皮肉傷,你的經脈,唉,日後有你受的。”
歎了口氣,冷凝癡不欲多說。
“先把這藥喝了,後麵還熬著呢。”
“我裹成這樣,怎麼喝啊,免了算了。”
“我喂你。”冷凝癡端著藥,坐到床邊,語氣不容置疑。
藥本就苦,還一勺勺的喂,水淼淼臉都皺成苦瓜了,也沒換來冷凝癡的手下留情。
“該,明明去桃花源之前,還答應我不會在弄傷自己的。”
“好了,我保證,真的不會在出現這種情況了。”
“誰信你,你還是先乖乖喝藥,養好身子,還我一個蹦蹦跳跳的水淼淼在說。”
或許是藥裡有放什麼讓人嗜睡的東西。
沒一會兒,水淼淼就昏昏欲睡起來,同時也知道了冷凝癡那句有你受的。
她寧願暈過去,感受不到痛苦······
“好吵。”
水淼淼睜開眼,冷凝癡正端著藥碗坐在床邊,輕吹著。
“你醒了,我真要喊你起來喝藥呢。”
“好困。”
“自然,你昨夜鬨了一晚上,若沒有喝藥,你這一個時辰都眯不著。”
“外麵在吵什麼?”
喝完藥,水淼淼又昏昏欲睡起來,但全身疼的又讓人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