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將書拿起,書開始掉渣,一看便知很老,也不知這書是許大從那淘出來的,水淼淼不敢使勁,不敢亂翻。
有些頁麵已經粘了起來,字也掉色,變的模糊不清,水淼淼需要很用力,才能辨出幾個字。
好在看這書的人,將其中幾麵的一角都疊了起來,水淼淼輕而易舉的打開了了一頁,看著上麵的勾勒。
古有一人,名狂。
生性瘋癲,常出瘋語,‘人屬劣等,皮囊隻是禁錮······’
喜拿生人做實驗,或把豹皮縫製到活人身上,或又鵬翅替代活人的胳膊······癲狂之事,違背人性,手下冤魂無數,世人得而誅之······
中間一大段字已經模糊,辨彆不清。
最後一段,到是能隱約看出——引的群情激奮,組織起聯盟,將狂斬殺於南海邊,狂死前曾放言,找到了將人變的更好的方法,他將方法編撰成了手冊,望有緣人找之承之實現之······
這個狂是在做人體試驗嗎!
水淼淼忍不住的憤怒,手一使勁,書便散了架,碎了片。
罷了!
水淼淼拍著雙手,抖落著手上的碎片,雖然很多已經模糊,但不難猜出,狂都做過什麼喪心病狂的試驗。
他死在南海。
而《神魔界大觀》所寫,鮫人滅絕前便生活在南海。
看來狂的最後試驗,便是如何將人便成鮫人?
視線回到那幾遝草稿之上。
許大是找到了狂的手冊嗎?不對,摸著那一張張草稿紙,水淼淼神色凝重,如果找到了,就不會有這些草稿了。
許大在試驗,試驗配方?
那便是說許大後麵還有人,一個擁有狂的手冊的人,他才是這場大量女性失蹤案的禍首,而許大應該是想從中截胡的。
不得不說,水淼淼還是厲害的,一下子就猜的不離十了。
‘哐~哐~吱溜~~’
牢房裡被鎖在牆上的人,一直都很有規律的撞著手上的鐐銬,發出聲響,突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加入,從水淼淼來時的方向傳來,讓水淼淼浸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人下來了!
是誰?
這就一條路,水淼淼避無可避的會與來人撞上的。
視線看著那敞開的牢房大門,水淼淼一腳剁碎了琉璃盞,滅了光源,閃身進了鬨房。
“這個許大,真是令人討厭。”
含笑的聲音在地牢裡響起,帶著嬌嗔,如果能忽略她舔著雙手上的鮮血的動作的話,到以為她與這個叫許大的,鬨了變扭。
含笑下了樓梯,按照許大所說的話,開啟了機關,地牢裡亮起一排昏暗的火光。
“自作聰明,害的奴家被主上派來這肮臟的地方,打掃。”含笑數著牢房的欄杆,慢慢往裡走去,自言自語著,“不過出來也好,主上最近心情越發不好了,幾個月才能送來一個合格品,而且男鮫的方法至今不成功,單有女鮫了也不管用啊,嗬!嚇奴家一跳,原來牢房裡有人啊”
含笑手指點著倒數第二間牢房的欄杆上,停下腳步,往裡瞥了一眼,含笑輕撫著胸口。
“似乎是個失敗品。”
含笑移開視線,落到最後一個牢房裡,看著牆上掛的人,掃過她的下體,“這個到不錯,不過還沒完全成功,不知會不會有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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