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冷俏仙的生辰宴。”百裡政永誠懇的說道,“政欣她是真的很想去,不知爺爺為什麼突然要禁她足,仙尊可否能去說說情?”
因為我派一乂傳了話。
賢彥仙尊麵上不顯,輕搖著手中骨扇,“副宗主的決定,本尊去說,不太好吧,在說,副宗主自有他的理由。”
“可爺爺的理由完全不成立,都說聖元老祖會出現在宴會之上,世人誰不想見聖元老祖,怎能因政欣修為退步為由。”百裡政永說的是義憤填膺,“在說了,政欣為了準備賀禮也是費儘了心思的!”
“以前總看到你與政欣吵的不可開交,沒想到你還是會為政欣說話的。”
“她是我妹妹。”百裡政永挺直脊背,“但重點不在這,我為政欣追求的是公平,爺爺不能這樣無端剝奪政欣的權利。”
“世上不是所有事都有公平的。”
“我知道,但我在努力。”
賢彥仙尊看了眼百裡政永好奇的道,“若本尊去說話了,你爺爺說,政欣可以去但你要留下呢?本尊知道關於賀禮你也是絞儘了腦汁的。”
“那便讓政欣去。”百裡政永好不猶豫的回答道。
“你的公平?”
“我換了政欣,一個換一人是公平的。”
賢彥仙尊笑了起來,合上骨扇,上前一步,拍了拍百裡政永的肩,“彆這麼嚴肅,你得去,聖元老祖也很想你,至於政欣,本尊會去勸副宗主的,讓政欣參加完宴會在回來閉關。”
百裡政永愣在原地,他沒怎麼聽見賢彥仙尊的話,隻是腦海裡突兀的響起,沙漏滴落的聲音。
那個從已經崩塌的嘉佑秘境裡帶出來的沙漏,無法收進空間,隻能擺放在房間。
沙漏一天落一粒,且不管自己在那自己總能聽到聲音,看到影像,一天一粒沙,今天這是第二粒了,突然的變化是因為什麼?
百裡政永想不通,隻到自己無知無覺的拜彆了賢彥仙尊,他亦沒想通······
“哥,又練劍啊。”
水淼淼回到人境小築,看著空古樹下的九重仇,隨意的打著招呼。
九重仇往前一栽,木劍杵地,方才穩住身形,望向水淼淼,在單樂鎮他那是一時衝動,被萱兒的慘樣迷惑了大腦。
現在見不到萱兒了,九重仇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你能換個稱呼嗎?”
“不要,喊順口了。”水淼淼推開房間門,回頭看去,“對了,萱兒大概明後兩天,會做為我的侍女回來。”
杵著地的木劍,‘哢嚓’一聲斷成兩截。
“嘖。”水淼淼移開頭目光,不去看九重仇摔到在地模樣,“木劍易折,你也不是第一次吃這虧了,換一把鐵的不行嗎?”
“我一定會從養刃齋裡拿出武器的。”九重仇從地上站起,彈著身上的灰,看了眼水淼淼,“她的事你為何要告訴我,我又不是你。”
“嗬,她叫萱兒,拜托你記清楚她的名字。”水淼淼跨過門檻,雙手抓門,露出個腦袋,盯著九重仇,“至於為何告訴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苦大仇深的,彆嚇著她,不求你對萱兒關懷備至,但求你對她友善一點,要真嚇出個好歹。”
水淼淼對九重仇呲著牙,關上了門。
這是個威脅嗎?九重仇突兀的笑了起來,水淼淼最後的舉動真的一點威脅力度都沒有,反而有那麼幾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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