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月杉主動找自己,但闇月一定也不高興。
“我想這樣做。”
月杉看見闇月,她不是來征求她的意見的,她就是來通知一聲,給自己加點鎮靜劑。
“她能看出這舞蹈的不對,舞先生都看不出來。”月杉情緒有些激動。
闇月抱著雙臂,潑著冷水,“或許隻是因為你背著本座,教了她禦靈術的緣故。”
“竟然禦靈術可以,為什麼這個不行。”
“你將我族天賦,轉化成人類的術法模式教給水淼淼,本座也就不說什麼了,這可是祭祀之舞,你也敢教,你真把她當自己人了!話說至此,本座一早就想問了。”
闇月腳輕點地,把自己推向了月杉,俯視著她,“祭祀之舞,本座都不會跳,也就年少時見族長跳過過一次,可你出身時天育族已然滅絕,你從那學來的?”
月杉沉默不語,這舞記憶裡帶的,那時年少輕狂,與旁人鬥舞,無意間就跳了出來,震懾眾人,然後被舞先生看見了。
唯一慶幸的當初她也隻跳了一兩節。
永晝元君組織冷俏仙生辰宴上的節目時,找到上了舞先生,舞先生想到了月杉。
舞先生本就不知後麵舞步合樣,月杉便改了改,舞先生都沒看出破綻,為何水淼淼練了一天,就能感覺出來。
看著月杉的神情,闇月諷刺的笑出聲,“還緣分?你喝高了吧?你都妄想什麼······”
闇月低下頭,嘴湊到月杉臉龐,話中儘是諷刺之意,“水淼淼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你以為你教她了禦靈術,教了她祭祀之舞,她就能成天育族了!可笑!”
月杉抬起頭,直視著闇月,“我找您出來,不是在征求您的意見,我教定水淼淼的,但我設置的結界有可能擋不住,祭祀之舞所現異象。”
“合著你教水淼淼,本座還要在一旁護法啊。”
“你可以不答應的,但我不可能不教。”
月杉甩下這句話,端起桌上茶點就向外走去。
闇月盯著月杉的背影,麵色猙獰,“翅膀真是越來越硬了,敢威脅本座了。”
“喝點水。”
水淼淼接過月杉遞來的茶杯,輕笑著,喝了一大口,擦著嘴,“就這樣吧,吃多了,一會兒就跳不動了。”
“不著急,在等一會兒。”月杉看著慢悠悠飄出來的闇月。
這或許是她人生中最任性的一次行為了,但月杉控製不住自己,當水淼淼說出這舞有異時,她的心就狂跳不止。
如闇月說的,她到底在奢望什麼呢?
“我們就在練習一兩遍好不好,這舞跳一遍下來,累到好說,關鍵費精氣神啊,感覺是舞在引導人,可斷在中間的下不下上不上也是真叫人難受。”
水淼淼舔著手指上的糕點沫,嘀咕著。
“一遍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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