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仇睜開眼,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聽水淼淼的呼救,尋聲望去,九重仇麵露凶意,手撐床沿準備躍下。
舞先生轉頭看去,眼神一凝,九重仇的動作被陡然慢了下來,接著便是一口血吐出。
“啊!”水淼淼看著,都忘了,舞先生要是隻會舞,怎可在古仙宗任教。
“九重仇!”水淼淼隨即迅速發力,一躍而下,落地都還沒站穩。
“他沒事。”舞先生一把抓住水淼淼的後衣領,掃了眼九重仇,“不過淤血而已,這小子此次修為突破,機遇難得,但太過心急,恐留暗患,吐吐血也好。”
說完,舞先生也懶得搭理眾人,拎著水淼淼就徑直離去。
水淼淼給萱兒瘋狂的使著眼色。
知道萱兒怕九重仇,但人現在吐血了,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不過萱兒全程未注意到水淼淼,但也沒有偏離水淼淼一開始的想法。
萱兒探著脖子,雖躲在柱子後麵,但視線就是一瞬不瞬的落在九重仇身上。
等屋內的人,隨著舞先生離去,萱兒從柱子後跑出。
“有,有沒有事。”萱兒磕巴了一聲,故作勇氣,在九重仇說話前,上前扶住了他,掏出了手帕,擦著九重仇嘴角的鮮血。
“用不用給你喊四孠?”
“不用。”九重仇推開萱兒,拉遠了距離。
如舞先生說的,他突破後一直覺得心口壓的慌,現在好多了······
看著被舞先生夾持而來的水淼淼,月杉心虛的不敢看水淼淼,她倒是忘了,祭祀之舞,何其之難,除開動作上的,精神上的壓力也不小。
舞先生手拿藤條就守在一邊。
看水淼淼戰戰兢兢的站在那,手腕輕動,藤條打在一顆兩人都抱住的大樹上,大樹攔腰截斷,轟然倒地。
水淼淼瞬間就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
舞先生果然有辦法啊!
看著翩翩起舞的水淼淼,舞先生展眼舒眉,一晚上而已,為何她突然進步如此之大。
是個好胚子。
舞先生原還不滿意水淼淼,但也無可奈何,現在到是有幾分歡喜了。
“行了,可以出發了。”
一舞結束,水淼淼正喘著氣,便聽到舞先生說著。
“出什麼發?”水淼淼一頭霧水,看著忙碌起來的眾人。
“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即可便行。”月杉回應了舞先生。
舞先生點頭,收起藤條,“我去看看,各自準備,半個時辰後出發。”
“是。”
是什麼?
就水淼淼一人呆在原地,摸不著頭腦。
好在月杉終於想起了水淼淼,“我們要出發去耀城。”
“耀城?”水淼淼有所耳聞,“冷俏仙的生辰宴好像說就是要在耀城舉辦,但現在去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不早了,時間緊迫,還要排舞。”
“我們這不是排著的嗎?”水淼淼看著四周,十來人。
“淼淼認為這舞,就我們幾人可行?”
水淼淼搖著頭,“我一直覺得人少了點,恐跳不出那種氣勢,反而獻了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