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彥仙尊回頭看了眼九重仇,無奈的搖著頭,喊他出來吹吹風,這一刻鐘不到就待不住了,急著回房,定又是要去修煉。
冷俏仙的生辰,賢彥仙尊本沒打算帶上九重仇的,就他那張臭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去砸場子的。
帶上九重仇隻為聖元老祖。
在同輩之中,賢彥仙尊的七名徒弟算多的了。
但那基本上都隻是旁人說,此人天資聰穎是個好苗子,挺適合拜賢彥仙尊的之類的,他便收了,還有一兩個不過人情。
主動收的弟子隻有九重仇這一個。
這般看來,自己大抵不適合傳道授業,對一根筋的九重仇完全沒有辦法,九重仇的用功賢彥仙尊是看在眼裡的,是其他弟子的千百倍,但就是收效甚微,現如今隻能望老祖能點撥他一二了······
庹炎君抬起頭,望向東邊,自己感應到了什麼!一閃而過,快到讓人懷疑是錯覺,或許就是錯覺吧。
“靈君?”
庹炎君回過神,棋盤上白子以被黑子圍困就待吞噬。
“你贏了。”庹炎君看了眼聞人仙,將手中白子扔回棋盒,“下棋不好玩,我們還是來打架吧。”
聞人仙看了眼庹炎君低下頭,將白棋棋盒拖過,取出一顆,落到棋盤之上,不緊不慢的道,“母親不喜打打殺殺。”
庹炎君靠上椅背,環顧了眼四周,“府外打去。”
聞人仙搖著頭,手中動作不變,本死局的,黑白棋子再次廝殺起來。
“無趣。”庹炎君掃了一眼,下巴抵在劍柄之上,“無趣啊!”
庹炎君不喜下棋,準確來說,除了聞人仙應該沒幾人知道庹炎君還會下棋,也是因為聞人仙會下棋,庹炎君才學的下棋。
庹炎君棋藝不差,教他的師父這般說,若在早一點學習。
但不知為何,他卻從未贏過聞人仙一盤,就如他固執的永遠直執白棋一般,從來沒變過。
庹炎君討厭棋,這黑白分明的棋子,在棋盤上涇渭分明,隻有一輸一贏,一黑一白勢如水火。
棋子落定的聲音越來越響,庹炎君眯眼看著,嘖了一聲。
這局棋可就用一個詞來形容‘慘烈。’
沒見過聞人仙的棋這般激進的,一個活路後手都不留,就一心奔著同歸於儘去。
怪不得剛才自己一說來盤棋,就答應了,擱這靜心來了,不過看起來用處不大。
伸出手,搭在棋盤下方,在聞人仙的注視下庹炎君笑著,掀了棋盤。
想靜心,開什麼玩笑。
自己心被你徒弟攪的七上八下的,你就能靜了嗎······
冷凝癡收起命策,端著茶水,快步走到水淼淼身旁,輕撫著她的背脊,“沒事吧。”
“還好,就是惡心。”水淼淼接過冷凝癡手中茶水,漱了漱口,“話說,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看起來好危險。”
“師父給我的說是叫命策,因心法所致,對於我來說道算不上多危險,也是因為我沒有收好,才水淼淼你難受了。”
“嗐,是我自己手賤。”
水淼淼本想談一下冷凝癡那周遭的寒氣,但聽她提到心法,就咽回了開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