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
水淼淼想,她說的應該是這幾個字。
找我,為何?
咽著口水,是顫栗到站不住的腿,心間卻躥上絲絲興奮感,似有電流通過,到底是誰找到誰了?
水淼淼抓緊腰牌,輕了輕嗓,回答著賢彥仙尊的問題,“不用了,我處理掉一些事,會自己回來的。”
對這個回答,賢彥仙尊並沒有感覺到奇怪,“三個月,腰牌不得離身,本尊得隨時知道你的位子。”
“知道了。”水淼淼隨口應道,將腰牌扔進水盈隱裡,向洞門口走去。
可以為自己的小拇指報仇了,當發現水淼淼她並沒有離開映府時,含笑還以為這次無法假公濟私的弄死她了,沒想到會自己撞上來。
上天是眷顧我的吧。
“這大風大雨的,放奴家進去可好?”
水淼淼冷眼看著,在距離洞口五六步時,停下腳步,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水淼淼便感覺自己找到殺害大白兔子的凶手了。
這女人眼裡,儘是癲狂,若沒點不正常,也不會對一群無害的兔子下那種死手。
水淼淼搖著頭拒絕了對方,畢竟她也不知該如何去除這禁製,不過看起來,這禁製還算是結實的。
四目相對,含笑收斂笑意,敲著屏障的手,改為用細長的指甲劃過,最後在一點上,繞著圈。
水淼淼忽略掉含笑的舉動,屏障要是想破,自己也無力阻止,反而問道,“你叫什麼?”
不知名姓總是不好交流的。
“奴家含笑。”
“你喜歡含笑花?”
“主上喜歡。”在含笑眼裡,水淼淼已經是個死人了,她不建議和她多玩一會兒。
“你主上是誰?”
“主上便是主上。”
看來是不想說,水淼淼也不問,她都不知能不能解決掉含笑,憑什麼探查她的主子,水淼淼徹底解下眼上黑布,靠在牆上,好好的打量著含笑。
這人怎麼看都是來者不善,水盈隱也很好的佐證了這一點。
“你不願放奴家進去,是因為這個不是你設的嗎?”
水淼淼搖著頭,“這荒山野嶺的,陌生人不好結交,說的不定你就是狐狸變的呢。”
“這是在誇奴家嗎?”
水淼淼雖沒承認,但含笑心裡早認定,這禁製定不是水淼淼布下的,所以她沒有直接破掉,會驚動那人的。
不管那人是誰,好不容人逮到水淼淼落單,含笑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指甲劃過屏障,留下一道微不可察的痕跡。
所以她慢慢來,便可以瞞過布下禁製之人,這樣,自己就可以好好享受折磨她的快感了。
這麼多天被人追趕的憋屈,也終於能好好發泄了。
看著含笑那越來越興奮的笑容,水淼淼感覺一直吊著,心裡也不舒服,直接問道,“你剛才對我說,找到我了,找我做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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