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的水淼淼挑了挑眉,庹炎君沒有明白,但無所謂,也影響不到什麼。
水淼淼與庹炎君是不一樣的,庹炎君的氣憤更多原因大概是因為自己的權威被挑戰了。
水淼淼不是大白兔子的主人,大白兔子的主人先是聖元老祖,後是琅嫻大家,自己隻是個從天而降的意外。
但沒有一個人想尋個真相,大白兔子在他們眼中算不上什麼,可琅嫻大家不是說最喜愛動物的嗎,她好像也沒說要找凶手,估計是當時太傷心了。
念頭在腦海中也就一閃而過,水淼淼繼續道,“這是我跟含笑過不去的原因,至於含笑想弄死我的原因,她說她主上不喜有人離燚夭靈君太近。”
庹炎君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他想過這個理由,但沒想到還真是。
“繼續啊!”
還想給庹炎君一個緩衝,看起來沒什麼必要,水淼淼收回視線,“或許是覺得我太廢了,含笑說了很多,在結合她是殺兔子的凶手,而殺兔子也是主上令,她的主上必然參加了冷俏仙的生辰宴。”
生辰宴?
庹炎君回憶著宴會上發生的一切,不行,什麼都沒發現,那時他的注意力全在聞人仙和水淼淼這對師徒身上了,也沒感覺到任何敵意。
大眾的那種厭惡不算啊,庹炎君早習慣了。
“你怎麼會感覺到敵意呢?是接近你的人感到到敵意才對啊,含笑的主上不讓旁人接近你,這可算的上是愛慕了吧,我剛才說你還不信。”
庹炎君沉默了幾秒,“我雖未怎體驗過愛,但你確定這叫愛慕?”
“呃,是有點用詞不當了,應該是變態的占有欲,一個變態盯上了你,沒有敵意,那你總能察覺到一些彆的讓自己不自在的視線。”
庹炎君想了想,似乎真有一道視線,很奇怪,無法形容,像是單純打量的視線,到不會令人不自在,就是抓不住,像是在看自己又不是在看自己,庹炎君一度以為是自己多心了。
但庹炎君並沒有分享的打算,看向水淼淼說道,“繼續說啊,那個叫醉蝶的呢?”
水淼淼悄悄吐了下舌,還以為蒙混過關了,剩下的就是庹炎君自己糾結的時間了呢。
想了一下該怎麼說,水淼淼問道,“靈君剛才說的那個變蝴蝶的人,為何一口咬定與含笑有關係呢?”
“她們臉上畫風是一樣的。”
這個水淼淼還真不知道,她形容了一下醉蝶墜崖前的衣著,得到了庹炎君肯定的回答。
“嗬嗬,一個臉上刻含笑花一個臉上刻醉蝶花。”水淼淼笑的無奈,“看來我們又得到了一條新消息,她們的主上,參加過冷俏仙的生辰宴,討厭動物或者是討厭兔子,但,喜歡花?”
“那這養花的方式還真特彆。”
水淼淼隨意的說道,並未多想,“或許是因為這個人不能明顯的表現出自己喜歡花。”
“關於醉蝶,我墜崖是因為她,她也想殺我,大概也是因為我離燚夭靈君太近了吧。”在庹炎君問話之前,水淼淼搶先胡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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