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丁興發的左手食指骨,被水淼淼踩碎了。
能醫好,但要花費大量的靈石,丁興發肉疼,可畢竟他是個醫師,手很重要,藥都得用最好的。
沒想到竟然有人點名,找自己療傷。
丁興發決定好好坑一把,補償一下自己。
隻是看走進來的人神色有點呆,頭上一圈破爛的紗布,也不知是幾個意思,最近的潮流嗎?
來人白眼一翻,就毫無聲息的暈了過去。
被扒光的程衛,在醫堂門口瑟瑟發抖。
自己怎麼在醫堂了,好像是自己摔下了坡,磕到了頭了,可怎麼摔下去的呢?又是怎麼到醫堂了?
程衛記憶一片混沌,醫堂的人又偏偏說治好了。
將程衛隨身的身價都抵押了,還糊裡糊塗的寫下了欠條。
這是醫堂嗎?這是黑店!
金虎一個眼神掃過來,怎?最近都愛在醫堂鬨事嗎?當他金虎是擺設嗎!
他看那三水是新人,想著規勸為主,程衛不存在這種優待,敢不滿一個字,立刻繳了。
丁興發雖然坑,但,終歸是醫堂的人,坑人也是在醫堂規矩邊緣遊走的,而且丁興發也是程衛自己指定的,摔成腦震蕩了又能怪誰!
程衛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回去籌錢。
還沒等喘口氣,就被怒氣衝衝的程金枝一頓訓,窩心的一腳,踹到在地,“讓你守著刁高你跑那去了!”
“我我我。”程衛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後腦勺疼,被踹的胸口疼,隻要稍微回想一下摔下坡之前的事,他就頭疼欲裂。
“好了,彆氣了,我不是沒事嘛。”
半晌後,刁高才幽幽上前,瞥了眼程衛。
“可我心疼,傷的這麼嚴重。”程金枝輕柔的托著刁高的雙手,程衛茫然的看著,刁高傷那了?
許久,程衛才看到刁高手腕上的一圈泛著紅的印子,要在晚一會兒,它就好了。
程金枝親了親刁高的手腕,好聲哄著,張口便送的東西,都可以抵上程衛在醫堂的所有花費了。
刁高滿意的笑了笑,抽回了自己的手,不知道今日九重仇發的那門子瘋,實操時,總跟自己過不去。
他手腕子,差點都要被九重仇掰斷了。
就是奇了怪了,都疼到骨頭裡,卻沒留下什麼痕跡,還得事後造假一下傷口。
“九重仇?好傻的名字啊。”
“九重仇是宗主的徒弟。”程金枝一旁看起來很嚴肅的侍衛提醒道,他的主要職責就是提醒程金枝什麼人能玩,什麼人不能招惹,不要亂樹敵。
但被刁高誘惑幾句後,程金枝經常甩開他,他也無能為力。
“宗主的徒弟?”程金枝有些猶豫。
“那又如何,看起來也不是受重用的,記名弟子而已。”刁高說道,在配上幾個欲語還休的小眼神。
“乾他!”程金枝立刻將侍衛的話拋到腦後,摟著刁高走了。
侍衛不想跟著,侍衛心累,侍衛想辭職,侍衛看了眼地上的程衛,“你的治療費用從帳上走支出,然後把身份牌交了,其實,你很幸運。”
這是幾個意思?
侍衛撂下上句話,已經離開許久了,程衛坐在地上,似笑非笑,莫不是真磕傻了?
半晌後,程衛呼出一口濁氣,今日大起大落,不幸與幸運交織,程衛都不知該哭該笑了。
他終於不用在守著那個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