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水淼淼還是無法理解,“這樣還不好嗎?就想看他在外麵打打殺殺的啊,在說了,藍家不可能查不到,庹炎君回住宅後的消息。”
藍季軒淡淡掃了眼水淼淼,臉上是歉意的笑。
水淼淼瞬間反應了過來,做了個拉關上自己嘴的動作。
與藍季軒在親密,藍季軒也不可能承認藍家能探查到各家族裡麵去,那樣手太長活不久。
給大家看的消息,也都是神魔界明麵的,誰都可能知道的。
真是亂了分寸,都是庹炎君害的,無緣無故名字為什麼要出現在紙上,害人擔心!
“燚夭靈君疑似被庹家人軟禁了。”藍季軒還是說了出來,對水淼淼無需隱瞞這些。
“啥!”這消息比聽到庹炎君被女人給睡了還要勁爆,“庹家人?軟禁?庹炎君!可我,我我就沒見過庹家人管過他啊!”
水淼淼說話都結巴了,事實如此!
她每次所見的,庹炎君對庹家人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庹家人找過幾次庹炎君,希望對方可以離開古仙宗,但都是被庹炎君直接打出古仙宗了。
不知是不是被庹炎君迫害出錯覺了,水淼淼總覺得的庹家人怕庹炎君,是那種骨子裡,而不知自知的。
藍季軒卻覺得正常,他並沒有感受到那種不平等,畢竟接觸的不算多,隻覺得庹家對庹炎君是一種放養的方式在培養。
但在放養,也是有脾氣的。
“南海亂事件裡,燚夭靈君公然支持古仙宗,與庹家唱反調,打庹家的臉,而後又在古仙宗一住五六十年,外界都在傳聞,燚夭靈君是不是改拜古仙宗了,庹家生氣約束也是正常的。”
正常嗎?
藍季軒語氣緩緩不緊不慢條理也清晰,水淼淼也就被說動了,算了,不管他了。
將手中的紙張放到桌上,水淼淼將周圍靜了音,看向藍季軒,鄭重問出一個壓在心中許久的猜想。
“你說,你覺的有大事發生,和那下落不明的二十七顆鮫人淚有關係否?”
知道水淼淼最關心的是什麼,但藍季軒也不會順著說的,“我不會盲目下結論的,在沒有見到相關文獻,或者親眼所見其功效,我是不會相信有什麼東西能醫死人肉白骨的,何況若為真,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人也早該複活自己想複活之人了。”
“或是是因為複活的人來頭很大?或許因為還有彆的東西沒備齊?你那些消息不是說,各地出現了墳墓被偷盜的事嗎?”
“一些散修魔修就經常偷盜他人墳,妄圖得到什麼好東西,可要知道大家去世,屍骨亦是遺產,沒有下葬一說,早就被徒弟們分了,基本都是衣冠塚。”
水淼淼感覺有些惡心,藍季軒好心遞上溫茶一杯,“我雖也覺得怪異,但那些被偷盜的都是些普通的墳,無人會重視的,且周圍有野獸的蹤跡,說的過去。”
水淼淼有些失落的坐到凳子上,“花逸仙不是說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準的嗎?若那人真早已完成了自己想完成的事,從此銷聲匿跡,我該怎麼辦?”
藍季軒輕聲安慰著,“我不是說淼淼你的猜想就是錯的,我隻是提出了旁的看法,並不是在否定,其實我是傾向於淼淼你的。”
“那人豢養囚禁鮫人,勞師動眾,所求定大,但沒有線索證據支撐分析的話,我就無能為力,一個勁的盲目猜想,隻會將人帶到歧路一去不回,所以我從不做這些無用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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