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都是各個家族的人,不似冷俏仙的生辰宴,這比較寬鬆,所以基本都是拖家帶口,攜兒帶女的。
花逸仙外嫁出去的姐姐們,今日幾乎算是齊聚了,要打招呼的就格外的多。
花逸仙對那些姐姐也都一視同仁。
有些他上去打招呼,對方都還要想一下,花逸仙卻依舊親親熱熱的,赤子心性。
看著看著冷凝癡突然問道,“花家這算是跟仙門百家都有姻親關係了吧?”
“藍家就沒有啊。”
冷凝癡眯了眯眼,就花逸仙著進出藍府來去自如的姿態,“我總感覺藍家裡也有。”
“嗯?”水淼淼不解的瞪大眼睛,被冷凝癡轉過頭去,“專心磕你的瓜子。”
“我不想磕瓜子了,什麼時候上菜啊?”
古往今來,宴席上等菜都是一件特彆煎熬的事。
主人翁藍家家主——藍寒終於出場。
水淼淼初見就嚇的打起了嗝。
這藍寒,看起來儒生味十足,卻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視線,有一種考場上與監考官四目相對的恍惚。
而水淼淼就是考試作弊被一眼盯上的人,好恐怖,水淼淼想撲到冷凝癡懷裡嚶嚶嚶。
同樣感覺的花逸仙茫然四顧的看了看,隻能抱緊了自己,藍季軒的爹看起來真的好可怕啊。
不知道是怎麼教出溫潤如玉的藍季軒的。
哦,對了,藍季軒是儀灋公和聖儒宗宗主正平仙尊教出來的,跟藍寒還真沒什麼關係,五六年見不到一麵的。
他的夫人挽著藍寒,二人緩步而出,他的四個兒子亦乖巧的跟在身後,是一副合家歡的場麵,好不溫馨,眾人祝賀,來來往往。
如藍季軒所猜測的,儀灋公真沒有出場,但誰也沒有不長眼的去觸黴頭。
藍季軒準備去找水淼淼他們,與各大家族的聯絡攀談,他覺得沒意思,也不想跟哥哥們爭。
二哥那日在院中執劍差點傷了大哥。
叔父藍柏及時出現將風波降到了最少,沒有謠言傳出去,就連住在府中的水淼淼和冷凝癡都未曾聽聞半點風言。
所以既無謠言出,就無隔閡起。
這宴席之上,二哥前些日子還積極布置,不讓二哥出場,難免就會讓人多想。
藍柏說,既然那女子已然下落不明,日後就不要再見就好了,若在鬨出什麼事,就上稟族長了。
族長藍寒,下麵的事甚少插手,一心修煉,但若稟了上去,大家心裡都清楚。
藍寒雖為他們的父親,可從不知情麵是什麼,犯了錯?族規在那寫的清清楚楚,該打的打,該殺的殺,該逐的逐,一律按族規處置,無人可求情。
二哥看似安靜了下來,臉色陰鬱的出席了宴會,也沒在與大哥爭什麼。
可藍季軒覺得大家想的都太簡單了。
二哥怎麼會被一個女子,輕易的就蠱惑住,鬨到家宅不寧。
這不是那女子失蹤,下落不明,永不再見,就可以結束的事。
但藍柏說了,事他會處理的,壽宴結束後,就趕快離開藍家,宗門住的是不好嗎?
而藍季軒真的想問,叔父你那些消息都是從那來的?
太巧合也太合理了,在三哥剛懷疑上花家的時候,那被二哥藏的好好的女子就暴露了,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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