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雅猙獰的下著命令,起碼人還是乾淨的,就還能用,可那刻在身上的符篆,實在惱人,前所未見,看不懂也不知道怎麼解。
畢竟符令君出品,自當珍品。
他也怕他護不住自己那不安分的弟弟,被合歡宗的人抓走,此符保險重重,若非郎有情妾有意,出現任何強迫之舉,就會這般。
花正雅算是修為高的,不然就該死了,符令君在護弟弟上是認真的。
而水淼淼給庹炎君篆刻的時候,也是認真的,真心祝願他不要被不喜歡的人騷擾,為這些事煩憂,忽略了世上其它的美好······
花正雅努力平複著情緒,看著庹炎君被人拖走。
罷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心按上,那樣她的王就會徹底回來,獲得力量,一道符篆自是輕鬆可解。
“主上這?”
風鈴指揮人帶走庹炎君,上前小心翼翼的。
花正雅看著狼藉一片的地,儀式中斷,重新而來,能量恐不夠支撐的,壓著怒火,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把這封嚴實了彆在讓人闖進來,至於其它的,不還有一城的人嗎。”
風鈴膽戰心驚的聽著,“是不是動靜太大了,會被人發現的。”
“無所謂。”將白發從衣裳中撥出,花正雅已經懶得隱藏眼中瘋意,“那就全獻了,加速儀式就好了,通知那些人,本座養了她們那麼久,給吃給喝還給她們嫁妝,是該償還了。”
······
一般出行水淼淼是不用飛劍泠焰的,耗費的靈力太多。
從離了寅城,總是心緒不寧的,水淼淼施展著飛劍,全力以赴的往古仙宗趕。
還沒有到古仙宗。
水淼淼已經聽到了鋪天蓋地的傳言。
燚夭靈君闖古仙宗怒戰承仙靈君,聽聞還是生死戰,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在茶攤,水淼淼聽的一頭霧水,本想歇歇腳的,當即重新禦起了飛劍泠焰。
傳聞五花八門的。
但唯一肯定的是,庹炎君確實打上了古仙宗,隻為找聞人仙打一架,然後很快又離開了。
庹炎君以前也沒少找聞人仙打架,隻是這次,似乎格外的認真,那動靜,宗外的人都察覺到了。
傳聞信誓旦旦。
水淼淼不能理解,她在庹家看到的種種,回想起來都令人膽戰心驚,都那個情況了,庹炎君還有心思找聞人仙打架?
雖然知道庹炎君不太喜歡庹家人,但也不是這個玩法吧,庹家看起來明顯是被什麼人控製了啊!
難不成是庹炎君還不知道?
難道是庹家先放了庹炎君,才遭遇的變故?
可從那就差臨門一腳的地道看來,是有打鬥的啊。
還是庹炎君自己跑了,可跑了第一時間為什麼又是去找聞人仙打架嗎?
不應該來找自己嗎?
水淼淼第一時間那麼希望庹炎君來找自己,定是出事了,但庹炎君的那個性格是絕對不會找任何人求救的。
真特麼的該死!
水淼淼心中煩躁,若沒有進那個地道,她才不會管庹炎君生死,莫名就感覺自己虧欠了些什麼。
她要找到庹炎君把話說開,順便看看他又陷到哪個漩渦去了,就不能安分一點嗎,仗著修為高,都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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