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灋公甚至還暗中推波,讓花正嫻有了緊迫感,草草開始了複活儀式。
然後持續的施壓。
讓花正嫻感覺似乎隨時都會被發現,怕時間不夠,怕節外生枝,所以轉手間花正嫻就瘋魔的獻祭了一城的人,加大了陣法的力量,竭力縮短複活的時間。
這是一個信號,一個恐慌的信號。
儀灋公還特意加大了場麵,在讓渾天測魔儀響個不停,勾起了大家深藏在記憶裡的恐懼,也同時讓花正嫻驚慌了起來。
此時在去質問,無人會深究合理性,花正嫻也來不及布置後手。
儀灋公死前給的答案,就是正確答案,等日後,有回過味來的人,也無法反駁,因為答案相當於是被植入的。
反駁自己的意識,是很艱難的,何況是所有人的意識。
花朵朵大笑起來,藍家算盤她一清二楚,因為她就算被花正嫻嫁出去了,也一直在查緣由。
她知道她現在沒有實力正麵反抗花正嫻,所以順從是必須的。
但也沒有放棄,被看守在花城老宅時,發現監管的人越來越少,就猜想過局勢或有大變化。
但沒想到是這般田地。
藍家攪局,攪的夠狠,連鍋都給掫了,還將參加席麵的人一起給打了。
手指著藍季軒,花朵朵冷聲質問著,“你說你是花逸仙的朋友,為什麼就不能提醒一兩句呢,不救整個花家,讓他躲起來也是可以的吧!”
藍季軒該怎麼說,說他那時候被關了起來,說他那時候無能為力,他的世界似乎從父親壽宴那一刻就被無能為力所籠罩了。
一件鬥篷被扔到了花朵朵身上,水淼淼吸引了火力,“你既已認清現實,知道局麵無法更改,何苦針對他,藍家的事他能做主嗎,就像你,現在隻有三天了。”
水淼淼停頓了一下,加重語氣,“連三天都沒有了,仙盟將審判所有被抓住的花家人,叛魔當誅,現在不該好好想想如何儘力帶更多無辜之人走嗎!”
花朵朵因著懷中鬥篷安靜了幾秒,正在披上鬥篷,聽到‘審判’二字瞬間炸了,“審判?他們憑什麼!”
話中怒氣有著實質,肆無忌憚的摧毀著已經破爛不堪的園子,冷凝癡擋在水淼淼麵前一劍斬斷危險。
藍季軒就沒有那麼好受了,被波及到,吐出一口血,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該死的。”水淼淼在確定冷凝癡沒事後,瞥了眼花朵朵低聲罵道,轉身便朝藍季軒跑去,將人摟到懷裡,確認脈息,在傷一次,就真的什麼都不用談了。
確認無性命之憂後,水淼淼隨即看向花朵朵大聲喝道,“你在這怒也沒有用!憑他們是仙盟!憑他們是你們自己製定的規則!”
“仙盟裡有多少人沒收過花正嫻給的好處!”花朵朵雖然沒有查到花正嫻此為複活魔,但她知道的暗地交易要比藍家多的多。
“他們怎麼有臉的!與花正嫻接觸聯係交易者算叛魔,整個神魔界過半的家族都逃不了,誰也沒有資格審判花家,要真論起來,我花家才是最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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