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動憤怒的心隨著鈴鐺聲歸於平靜。
為什麼要對抗?
冷靜下來的水淼淼發出疑惑。
這是一支舞,一支獻給萬物生靈的舞,而不是給天上那個藏頭露尾的家夥看的。
這是一支舞,不是什麼利器,更不應該帶著戾氣。
緊抿的唇鬆開,揚起一抹笑容,舞柔但身不軟,重力仍在卻壓不住輕盈躍起的身影。
‘叮,鈴鈴鈴鈴鈴~~’
從悲切惻然中抽離出來,月杉癡癡的望著水淼淼,她不認為水淼淼能堅持多久,因為她放棄了,被擊敗的潰不成軍。
而水淼淼卻總是能帶來希望、
看著水淼淼跳躍而起,腳下似有靈相助,月杉就知道了她不會停下了,她為什麼還能堅持?
月杉神搖目奪的凝視著
那個淩空而舞的人兒,如林中精靈,那般的不真切,不敢眨眼甚至不敢呼吸,那個舞蹈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會消失。
她仰視著,伸出手,想緊緊抓住,中間卻隔著天與地。
‘叮,鈴鈴鈴鈴鈴~~’
在雷聲滾滾中,清脆的鈴聲特彆的突兀,卻又特彆的合時宜,重新醞釀許久的雷電隨聲應和的降下。
看起來似乎比原先的還要凶殘。
小奶狗依舊不顧一切的將雷電擋下,驚訝的發現,疼歸疼,但身上的修複速度陡然提升了。
雷劫法則不可違,但萬物相助,焦黑的毛發瞬間煥然一新,等待著下一道雷劫。
“嗷嗚~~嗷嗚~~”小奶狗揚天長嘯著。
天上血色的雷劫沉甸甸的壓在人的心間,花逸仙本已經沒有抱希望了,他雖到了蛻凡期,但不認為自己能扛下天劫幾道,就剛才那一道,疼的他都快罵娘了。
所以他的孤注一擲終是不自量力嗎?
但現在。
雖與小奶狗無主仆之契約,可默契仍在。
小奶狗表示若按這個自愈速度,這天劫它能一個人扛。
那花逸仙就開始著手下一步,聚靈塑型···按夢裡的說法,終不是真真的天恩賜,存在有一定的差距。
這是因為剛到蛻凡期嗎?
感覺四周靈氣異常的聽話親人,熱情的花逸仙都不好意思下手吸收了,跟夢裡說的不一樣啊,不是說很困難的嗎······
“真就眼睜睜的看著!”俞涵忍還在鼓動。
看著花逸仙的舉動,人群也微微躁動了起來。
若說剛才,他們的無動於衷,是不認為花逸仙能扛過雷劫,現在,難不成真要放任一隻妖出世嗎?
人群稍後的賢彥仙尊無視著俞涵忍的聒噪,輕輕揮舞著手,靈氣化實,纏繞在手臂之上。
輕笑了一聲,揮散開來。
現在就是想要阻止怕是有點晚了。
這突然活躍的靈氣,彌漫著須臾道,很是溫順的模樣,卻實打實的環繞著眾人,麻痹著眾人,不想讓眾人去傷害。
這是有天助嗎?
感覺天也不怎麼想助,是被裹挾的不得已。
“雷劫危險,何不等雷劫結束,在一舉消滅,妖在厲害,我們這麼多人,難不成還怕嗎?何況還是一隻剛出世的小妖······”
誰的提議?
賢彥仙尊未曾去注意,隻覺的這是個很好的架子,把眾人架著不要動,瞧,又給花逸仙留出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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