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看著突兀變臉的九重仇是一愣一愣的,難得啊,自己還沒有開始勸,九重仇就主動轉移話題了。
是什麼時候去進修的變臉,隻是笑的若能在自然點就更好了,還是有點小小的滲人,但進步是巨大的。
忽略九重仇話中不善的語氣,水淼淼便趕忙順坡下驢,送他一個流轉的眼波,輕笑起便要解釋。
他們是先去的南海,正打算去平城呢,穆蒼卻搶先質問道,“你跟蹤我們?”
“你放屁!”
“他不會的。”
雖然穆蒼準確無誤的將九重仇點炸了,好在水淼淼滅的及時,但她也不是為了滅火全然瞎說的。
九重仇隻是習慣擺臭臉來表現自己的不好惹偽裝自己,不然失去父母被人追殺的那幾年他該怎麼帶著妹妹活下去。
是以九重仇基本的教養還是在的,聽聞他父親在凡界做的是教書匠,自更不屑做跟蹤這種事,在說他跟蹤我們乾什麼,有那個時間,他定是想全用來修煉的。
“可也對啊,”水淼淼發出疑問,“你怎麼出現在這的?賢彥仙尊竟然放人了?”
九重仇走上前,望了眼穆蒼,“我又沒犯事,憑什麼不能下山。”
不是因為有刀的存在嗎,所以水淼淼才會疑惑的,但九重仇明顯不想在穆蒼麵前談論這些。
其實也很好理解,賢彥仙尊他不是九重仇的保姆,而他收九重仇也隻是因為李儒當年的一劍之師。
但這一劍還不足以讓賢彥仙尊壓上一切,若刀的事暴露有牽連,九重仇留不留是無所謂的。
可中間多了個水淼淼,總能在賢彥仙尊嫌麻煩準備解決問題根源的時候,將問題強行壓了下去。
畢竟師徒一場,賢彥仙尊也做不到太無情,總要有點緣由才,所以當刀不鬨事的時候,賢彥仙尊還是個儘職儘責的師父。
他評估九重仇和水淼淼之間的關係,以及九重仇最近練劍的勁頭,得出了個結論,隻要有水淼淼在九重仇應是絕對不會練刀的,若沒有當初以刀築基的事,一切就可堪稱完美了。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賢彥仙尊自懶得在限製九重仇的出行,反正水淼淼說了她負全責的。
莫名其妙又背了一口大鍋。
水淼淼知道九重仇不願意多說,自然的換了話頭,“到也沒有,就是難的見你願意下山。”
九重仇淡淡的回道,“接了個任務。”
“什麼任務?”
“說了你也不知,神魔界你關心什麼?地理都沒背全吧。”
“有道理。”水淼淼點著頭不在追問,攏著衣裙正要從桌子上下來,一直蹲在人桌子上算什麼。
一直沉默的穆蒼突然出聲,“槃耽道人?”
“你怎知道!”九重仇壓低聲音,看著四周,索性黃昏殘陽,街上已經沒多少人了。
茶攤的主人,早在水淼淼尖叫竄上桌之前,就默默的遠離了茶攤,這三人氣質不凡一看就知不是他能招惹的,命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