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也無所謂,水淼淼並沒有打算做什麼,她從來就知道經曆過那些非人折磨的萱兒不可能在平淡過完一生。
水淼淼竭力想讓萱兒擺脫過去,隻是若她不努力向前,自己一個人使勁又有什麼辦法。
在說這滅日幫,在小哥哥的打聽中,也是這裡臭名昭著的存在,萱兒滅了滅日幫,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事情很好理解的。
萱兒要主動出擊,可找槃耽道人,不是在大街上喊就可以的,得有木牌,而槃耽道人一定是將木牌發給惡人的。
而鑒於此地普通的惡人,成群外出試探的想找落單女子乾一票的時候,被山匪逮住了,然後被水淼淼救了又全給宰了,所以萱兒隻能找上滅日幫了這所知的惡人了。
忽略一些其它的細節,比如宅外禁製未有損,萱兒是如何進來的之類的,反正從結果上看,萱兒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隻是沒有想到水淼淼會突然蹦出來,陰魂不散。
宅子裡,找了一圈確認沒有活口,沒想到聽起來是為禍一方的滅日幫,死的如此輕鬆。
與穆蒼巡視宅子,滿地的屍體,沾染著酒氣,是喝麻了,才讓萱兒如此輕易屠儘的嗎?
一眾人身上什麼值錢的玩意都沒有,除了宅子的布局,真看不出這是個幫派的聚點,寒酸的,感覺就算沒有喝麻,萱兒也能一人輕而易舉拿下。
水淼淼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遠處萱兒抽空將木牌遞給了九重仇,九重仇不想接,水淼淼在遠處虎視眈眈的盯著,做著手抹脖子的動作,九重仇接過木牌。
他現在是不用去平城了,可以慢慢找槃耽道人了,隻是木牌有了,然後呢?又有什麼用呢?
若水淼淼不在,拿到木牌的萱兒,大可直接去抓一個女子來做餌。
而現在萱兒說不出來也做不出來,她一直無視的事,在今日以一種荒唐可笑的方法被揭露出來,戳著自己心窩。
找了件乾淨的房間,歇腳,三人圍坐,萱兒站在水淼淼身後。
水淼淼有嘗試過讓萱兒也坐下,隻是此刻的萱兒可不想在出錯,時刻注意著主仆尊卑。
“不行!”
“不可能!”
水淼淼揉著耳朵,一邊一個,她都快聾了,“不答應就不答應嘛,喊什麼喊,反正槃耽道人我是一定要抓的,我答應賢彥仙尊了,賢彥仙尊也說了不能將槃耽道人除掉,我們也彆回去了!我不做餌,那你們給我想辦法找到槃耽啊!”
九重仇都懶得揭穿水淼淼,賢彥仙尊怎會有閒心去關注這些事,這話,在場的是個人都不會信。
但水淼淼的決心表現的明顯,穆蒼一番思慮後道,“淼淼你是戰鬥力,我們不可能讓你做餌,被束縛後等槃耽道人來抓,槃耽道人老辣,是真昏還是假暈一眼可辯,必定不能讓淼淼你掙脫開來,若非要做餌的話,可以讓”
‘哐當!’
穆蒼看向水淼淼身後的萱兒,話尚未出口,被水淼淼一腳踹飛凳子,翻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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