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是你使計,現在看來沉淪的隻有你,她可能是鐵石心腸毫無反應,甚至很痛苦。”瀲灩醫遲疑了一下,他未曾細看,隻是那哭腔縈繞耳畔讓人揪心,忍不住的道,“或許你們就不應該有交際。”
他就沒有聽過靈力交融會這般痛苦的,一般理因都是歡愉興奮刺激的。
“是嗎?”聞人仙低下頭自嘲的笑著。
“又或者。”瀲灩醫賣了個關子,隻到聞人仙看向他眯起眼,若此刻藏仙劍在一旁說不定已經出鞘了,瀲灩醫這才慢悠悠的道,“查查她耳釘上的是什麼花吧?我亦沒見過這般融洽的靈氣這很矛盾很不應該。”
聞人仙隨即問道,“是什麼花?”
“不知道。”
“花也可入藥,瀲灩醫不知?”聞人仙顯然不相信。
瀲灩醫則很坦然的表示,“花是花藥是藥,那東西是花,我沒興趣去研究,更何況我又不是你們大宗門有那個雄厚底蘊的,要知道花家正嫻死後,花家正雅為祭奠她姐姐,焚燒了市麵上所有著花之書,現在要找花隻能找古籍了,也不知道是誰寵的放任的才養出花家通魔。”
“多謝瀲灩醫提醒。”聞人仙將話記在心中,其實在他發現那耳釘無法取下後就起過想法,隻是接連不斷的意外讓他無暇顧及。
“對了,關於花家的事瀲灩醫切勿在淼淼麵前提及。”
“怎麼了,花家通魔不是大家的共識嗎?”瀲灩醫滿不在乎的繼續攪著碗中的東西,“我也沒說錯啊,總感覺花家不應該這般輕易被滅的,能任性到焚儘所有著花之書上麵不可能無人罩。”
聞人仙加大聲音道,“花家中有淼淼很重要的朋友,瀲灩醫若在說下去,我怕淼淼聽到衝過來跟你拚命。”
瀲灩醫陡然禁聲朝沒有門的門口張望著,壓低聲音埋怨著,“你不會早點說啊,算了,來吧,上點藥。”
聞人仙看著瀲灩醫從懷裡掏出匕首,一動不動的望著他靠近上前,抓過自己的手臂放到床榻上。
“會很疼的,要不要咬點什麼?”
聞人仙輕揚眉,瀲灩醫便毫無預兆的刺下匕首,在聞人仙的手腕上沿著經脈揦了個一寸長的口子。
鮮血洶湧而出,聞人仙依舊保持著匕首刺下前的表情,隻到瀲灩醫將碗中黏糊糊的東西往那傷口中塞去,聞人仙才忍不住呼痛了一聲,隨之便忍住不再發一音,但額頭上滾滾的汗珠還是暴露了一切。
“我說過了會很疼的。”瀲灩醫如此說道手上動作卻沒有任何遲疑,“等一會兒還有一邊在來一次就齊活了。”
“怎麼了怎麼了?”水淼淼急慌慌的出現在門口,甚至跑丟了一隻鞋,入眼便是這堪稱殘忍的一幕,一個健步衝上前來,“你要做什麼!”
“上藥啊!”瀲灩醫抬手攔住撲上來的水淼淼,“他就喊了一聲,你也聽的見,順風耳啊,我前麵說的話你是不是也聽到了。”
“什麼話?”水淼淼急的恨不得朝麵前礙事的胳膊咬上一口,“明明那麼大聲,我心都快嚇禿嚕出來了!”
聞言聞人仙與瀲灩醫紛紛看向水淼淼心思各異,瀲灩醫倒是笑出聲來,將水淼淼撥弄開,“你可真是該敏感的不敏感,不該敏感的瞎敏感,去把桌上紗布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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