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船之上,光頭一行人也在其上,這人可比暴風雪複雜多了。
他們一行人十多個,這邊三個,水淼淼在他們眼中雖然是彪悍到打散暴風雪的存在,但瀲灩醫和聞人仙心裡門清,水淼淼現在能站著全憑毅力在強撐,而聞人仙不能動手,就剩瀲灩醫一個戰鬥力了但本職還是個醫師,不如先維持著這明麵上的假和平。
「打個架你是怎麼打到耳膜破裂的?」瀲灩醫處理著水淼淼耳上的傷口滿臉全是不可思議。
在此期間,光頭修士最先休緩過來站起身向聞人仙走去,「既然大家這雪原之中能有緣遇到那就都是朋友,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不知那蝴蝶是兄弟所養……」
不知?
怕就是知道蝴蝶是他人所養,才想著禍水東引的。
聞人仙懶得搭理對於光頭修士的示好視若無睹。
光頭修士雖尷尬,麵上難藏不悅,但也竭力收了去。
在這三人之中,光頭修士認為女人不用看,另一個人看起來就不太正經,那領頭的自然就是聞人仙了,一股子浩然正氣,凜然不懼,還看不透修為。
雖然這三人他都看不太透。
女子是太弱,但能砍殺暴風雪不可能這麼弱,可能是掩耳盜鈴。
而另一個男子看他舉動應該就是個醫師,光頭修士懶的去探究,至於聞人仙,修為最是模糊,應該是用了東西做遮掩,他打量遍了也沒發現是什麼東西,這般隱瞞更是不能輕易得罪。
「放心。」瀲灩醫在水淼淼耳邊說道,獲得水淼淼一個白眼後改成了傳音,「這是群散修,認識你師父的幾率很小,你又把他的佩劍收起來了,隻要他不自報身份,這幾個呆瓜是看不出來什麼的,何況那埋入經脈的藥物也能做遮掩。」
水淼淼點了點頭,瀲灩醫總算做了件靠譜的事,待瀲灩醫說罷,水淼淼推開他的手站起身向光頭修士走去。
「哎,你。」他還沒處理完,瀲灩醫無奈歎氣,凡是牽扯到聞人仙的事水淼淼都跟炸了毛似的,他也隻能認命的跟了上去。
水淼淼擋在聞人仙身前,敷衍一笑道,「風聲太大,沒能聽清,可否在說一遍。」
光頭修士身旁的人一聽就炸了,「你說什麼!」
光頭修士將人攔住,掃了眼三人,重複起剛才的話來,才一半便被水淼淼打斷。
「哦,聽清了,說是朋友啊,你們自上了船可不就是朋友了也不必多言,大家心裡都清楚和平相處就好,畢竟誰也說不好這雪原何時在起風雪。」
沒有水淼淼前麵的壓製,誰能有後麵看見雪晶的反殺。
隻是一想到破碎的雪晶光頭就肉疼,吸了口氣忽的流裡流氣的笑了起來,「我竟然是看走眼了,這船上原是女子當家啊。」
「女子?」
「女人!」
「怪不得。」
….
「擔不起,太弱……」
隨著光頭修士的聲音落地,身後眾人紛紛應和議論起來,水淼淼冷眼瞧著,這是認為既然聞人仙不是主心骨後就直接想反客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