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水淼淼本能的反駁試圖掩飾,「不過被小小一株草紮一下,需要我什麼反應,哭爹喊娘?」
「是啊,現如今怕是隻有心被捅了一刀會讓你哭爹喊娘了。」
水淼淼陡然閉上嘴看向瀲灩醫,試圖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瀲灩醫卻又開始忙碌起來仿佛剛才不過隨口一說。
水淼淼當初吃下那藥,是因她一人實在沒有辦法了,快堅持不住了,不想在聞人仙麵前顯狼狽。
但隨後覺得這藥到也不錯,隻是後來出現的心絞痛,水淼淼懷疑可能是此藥的副作用,但不是不能忍,隻要不致命,這東西就是好東西。
不知痛耶!打架可就比旁人凶猛,唯一缺點可能就是和旁人打儘興的時候忘記有傷了。
視線落到桌麵上,水淼淼發現先前淩亂鋪了滿桌的東西,現在隻剩三兩瓶罐四五藥材,忍不住的問道,「你是在配我師父的藥吧?」
「不然呢?有你這個監工我還能做什麼?」
「那你剛才滿桌的東西是在鼓搗什麼?」
「在瞎操心呢。」瀲灩醫回頭深深看了眼水淼淼,水淼淼抿上唇雙手緊握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像是犯錯被抓包的小孩。
哎?她為什麼要怵瀲灩醫呢?在水淼淼反思之際,瀲灩醫突然一拍桌子大聲喊道,「好了!」
「好什麼?」水淼淼眨了眨眼睛回過神小心的走上前。
「你師父的藥啊。」瀲灩醫將手中抓著的小罐子向水淼淼丟去,「去,趕快給你師父聞一聞,不要在來煩我了。」
水淼淼接住小罐子,轉著圈打量著遲疑道,「這麼快的嗎?臨床試驗呢?沒見你做啊?」
「那是我要用來紅燒的。」
「我不吃兔肉,你還是放生吧。」
瀲灩醫簡明扼要的道,「出去。」
「好嘞。」水淼淼迫不及待的離去,瀲灩醫在後麵喊,「藥是聞的,你彆給我喂了。」
「聽到啦~」
天上拉起黑幕,水淼淼強拉著啃著骨頭的瀲灩醫來到聞人仙床前,指著床上安睡的聞人仙怒氣衝衝的道,「毫無動靜,這就是你配的藥?」
瀲灩醫雲淡風輕的拍開水淼淼的手,整理著自己的袖子,「此藥隻是解除藥性的不是讓他立刻蘇醒的,所以乖啊,彆胡攪蠻纏,我骨頭還沒啃完呢。」
「我,你!」水淼淼被氣到失語。
「行了,你才回來好好休息一夜,我保證明日他絕對就醒了。」
水淼淼搖著頭,固執的道,「我要守在這。」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啊?」瀲灩醫擺出一副受傷的模樣。
「我相信你的醫術,但我不相信他。」水淼淼乾脆的在聞人仙床邊地上坐下,反正不親眼見到聞人仙醒來她是不會離開的。
瀲灩醫挑眉笑了起來,「你們倆半斤八兩,都是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的,問也都說沒事但我可是明察秋毫的……」….
苦勸無果,瀲灩醫便隻好道,「你要守就守吧,但起碼地上要鋪床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