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試了千百種方法,水淼淼將自己折騰了個筋疲力儘卻是連個影都沒看見,「不應該啊。」水淼淼嘀咕著盤腿坐在床上盯著麵前的穩如磐石的吊墜手上拿著線香鬼畫符著。
昨夜那鬼影能藏哪呢?不隻有這個吊墜嗎?難不成要將這吊墜砸了?可這到底是凝癡的東西。
止痛藥的藥效減退,疼一陣虛一陣的,水淼淼倒在床上蜷縮起來,腿上疼痛猶如劍剮刀砍的與昨夜的場景有一瞬間的重合,忽然間水淼淼靈光一閃的坐起了身,手捏著自己的小腿肚,昨夜那個蹲在床邊的鬼影似乎也很痛苦
揉了揉自己的頸項,水淼淼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我知道你一定聽的到也看的到,我都犯這麼多傻了,你也應該看夠戲了就當賞個臉各退一步,我隻是想與你聊聊,你不會想等到晚上的,昨日我是昏了今日可要比一比誰更皮糙肉厚?」
屋裡無端好似起了風,冷了許多,水淼淼輕咳起來,環視屋內四周卻還是連個影都沒看見。
「嘖。」水淼淼耐心殆儘,抓起床上的吊墜,無意瞄見有一絲白影從吊墜中閃過,水淼淼定睛再看,很是奇怪,吊墜隨著她手移動的方向映出不同的影,卻總沒有個全影。
水淼淼猛然回頭看去,手在空中揮了揮什麼都沒有,隨後她下了床,緩緩走向妝台鏡往裡一探看,隻見身後漂浮著一個幾乎可以攏住自己的白衣人影。
呼吸一滯握緊拳,水淼淼強裝著鎮定盯著鏡中人,鏡中的人一如既往是閉著雙眸的,黑發淩亂披散著與躺在冰棺裡時多了幾分活人氣,那姣好的麵容入了世是越發的鮮明。
「呃,你,下午好啊。」把人誆了出來,水淼淼卻沒想好說些什麼,鏡中的人嘴角微抽。
水淼淼忽然一拍手指著鏡子道,「昨夜你可是出來了的,今日怎麼就隻能在鏡子裡了?」
「你太弱。」鏡子中的人並未張嘴,而那帶著濃濃不屑的聲音直接從水淼淼腦海中傳遞出來。
呦!水淼淼在鏡子前緩緩坐下,手撐著臉頰沒有被冒犯的生氣,隻覺得這傳音有幾分意思。
「我太弱,你便出不來?」
鏡中男子沒有回答隻是冷哼了一聲,自負的扭過頭去懶得搭理,全然沒發現水淼淼也沒張嘴。
不是水淼淼太弱,他出不來,而是隻有水淼淼心神渙散他才能出來,但男子沒打算告訴水淼淼。
「你並非住在吊墜裡?」水淼淼將手中吊墜擱到妝台上,敲著鏡子,回眸看向空蕩蕩的身後問道,「你在我身體裡?在我腦海裡?那你這算是背後靈?還是寄生蟲?」
男子看不見水淼淼的嘲諷的笑意,但語氣已經足夠令他炸毛,這一切是他願意的嗎!不是說出來就能見到冷凝癡嗎?她在哪?哦,對了,他根本就沒有逃離成功,他還是被困著在,什麼都沒有改變。
水淼淼看向鏡子,這人還是跟在冰殿裡一樣的孩子氣,一點都沒有改變,不激一激就什麼實話都不會說。
為什麼會成這樣?那個女人到底做了什麼?水淼淼現有的突破口全在男子身上,思緒一轉便說道,「你在我身體裡?所以我的衣食住行一舉一動你都看的見?是流氓嗎?」
「信口雌黃!」
巨大的聲浪在水淼淼腦海炸開,水淼淼撐上頭難受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餘光看見鏡中男子表情似乎也不太順暢。
「我看不見,我也聽不到。」男子控訴著帶著指責,「在冰殿四周還都是亮的,在你這裡隻有無儘的黑,還有疼痛。」
「我身上的這些疼痛你都能感受到?」水淼淼有些愧疚的想,那男子是倒黴了點要承受這無妄之災,可若這是無法更改的情況不如在利用一下,「你能幫我分擔一些嗎?」「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