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花狼屠跑了,化成狼形頭也不回的。
觀睹的藍季軒不禁笑出聲,頗有些感慨的說道,“我把他當狼王,沒想到他心性卻是停留不前的,還是水淼淼一語道破的對,她真厲害明明不過才見麵。”
“是我沒有做好,我還是不習慣我可能撐不起來我不值得……逸仙盯著花狼屠離去的方向喃喃說著。
他本沒有打算露麵的,直到發現花狼屠帶水淼淼來了此處,雖然他趕來了,但也隻是遠遠隔著,未曾有勇氣看一眼,等到水淼淼離去。
自然,雖沒有看到,但水淼淼訓花狼屠的那一段話他還是聽到了。
“既然知道就改啊。”藍季軒走上前去拍了拍花逸仙的肩,有點膈手,“我與淼淼明天就走了,你要改就快一點,至於你欺瞞我的事,看在你這瘦弱的體格上這次我就不計較了,再有下次你就自己磨好刀。”
“我隻是不想讓你們卷入太多。”花逸仙慌忙解釋道。
“我們是朋友,你說的,既然是朋友就不要想誰欠誰了。”藍季軒向前走去,擺著手,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花逸仙在那片紅色的花海裡找到了狼形態的花狼屠,它臥在花海中,身上落滿了紅色的花瓣,試圖將自己掩蓋。
就算察覺到了有人靠近,也決絕裝死不起身,甚至連呼吸都止住了。
“哈哈哈。”花逸仙笑著緩緩跪坐在了小奶狗身邊,將它身上覆蓋的花瓣一一拂開,說道,“快起來吧,小心一會兒又打個噴嚏不停。”
小奶狗回頭瞄了眼花逸仙,繼續躺回了地上,裝死,他算是領悟了藍季軒的不能招惹。
雖然自己跑了,但藍季軒肯定會將林子裡麵發生的事告知的,說不定還會添油加醋,花逸仙三令五申過不能讓水淼淼知曉,而自己不僅帶她去了,還差點就被暴起的黑氣傷了,雖然最後水淼淼沒傷,但藍季軒卻是有被波及。
“嗬嗬。”花逸仙低聲笑著,“藍季軒什麼都沒說,我也不是來責怪你的,你有你自己的考量,不必事事聽我的。”
小奶狗繼續裝死,它不明白藍季軒為何不說,新的陰謀?但漸漸不受控搖晃起的尾巴還是暴露了它此刻的心情。
“花狼屠。”花逸仙喊道,狼全身一震,搖晃的尾巴瞬間就耷拉至地,花逸仙很少喊他全名的。
見此情景,花逸仙有些懊悔的歎了口氣,抬起手,輕輕摸上了狼頭溫柔的說道,“你是我的家人,是我所剩無幾的家人。”
“家人?”狼抬起了頭,看向花逸仙。
這是花逸仙第一次親口對花狼屠說,雖然在其他地方,他對藍季軒說過,對姐姐們說過,他把花狼屠當家人,可最該知道的花狼屠不知道,無論花狼屠願不願意做自己的家人,他都該告訴花狼屠自己的想法。
花狼屠是花狼屠,不是小奶狗,不是狼王更不是妖王。
若非水淼淼提醒,花逸仙可能到死都不會說,他低垂著頭不敢看狼,隻有放在狼頭上的手,下意識的順著毛,“我不想顯得太自作多情,但你選擇叫花狼屠,也就應該是選擇我們做家人了吧。”
花逸仙在等待回應,花狼屠卻盯著花逸仙陷入了沉默。
家人一詞於他很難理解,畢竟幼崽時期的它,尚未睜眼看一看生育它的母狼,就被人帶走了。
它不能見任何生物一直被蒙著眼,因為屠骨狼隻認一主的傳說,直到它被轉交給了花逸仙。
粉色身影卻濃烈的像是紅色,驅散了它眼前似永無邊際的黑暗,或許是屠骨狼那認一主的特性,反正花狼屠就是認定了花逸仙,什麼形式都行。
尾巴搖晃起來,主動抬頭頂了頂花逸仙的手,讓他順毛力度大一點,讓花逸仙主動為自己梳一次毛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