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那個扛刀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宮格也隻有在對方受重傷時才能察覺出異樣,而那個女人完全就是在獵殺他們,無需審查就像對待動物一般,一眼看見便發箭,宮格無端心中生出絲絲恐懼,他以為是獲得同樣機緣的同類,細想下來似乎又不太一樣……
“唉。”
“這才早晨,你已經連歎三四聲氣了,在歎下去一天的好運氣可都沒了。”
水淼淼跪坐在長廊椅上,身子前傾,力全壓在雕欄上,百無聊賴的歪頭巴巴的看向坐在一旁很有閒情逸致的藍季軒。
“會有辦法的。”藍季軒對著水淼淼搖扇,微微涼風試圖吹走水淼淼的煩躁,“你這模樣可不像是出來玩的。”
水淼淼噘著嘴不高興的道,“我本來也不是啊。”可那宮格無論水淼淼說要去哪逛逛,他都試圖跟著。
“你說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好像說追他們的是仙盟人,宮格也是仙盟人,可能是一批人嗎?啊啊,他們到底惹了什麼事啊!你彆搖了。”水淼淼搶走藍季軒手中的扇子,這扇子晃的她火冒三丈的。
藍季軒笑笑並不在意,“我到不覺得宮格是發現了什麼,他跟著隻是單純想跟著罷了。”
水淼淼白了眼藍季軒,不理解他都在說什麼,便又是一聲長歎,“所以說,不能久在宗門待著,人都憋壞了,宮格定也是想趁這次外出任務,四處好好轉轉放鬆一下陶冶情操吧,可能隻是一人孤單然後被我們撞上了想要結伴,你看看現在宮格在看看以前,以前雖然木木訥訥的但木訥的可愛啊一逗臉就紅,現在,氣勢有了,有時突然望他一眼還有些不寒而栗,他定能在仙盟內平步青雲。”水淼淼說的篤定,她心中是在為宮格高興的,卻有夾雜著說不明的惋惜,“但總感覺他不是我認識的宮格了。”
“可愛?”藍季軒又是搖頭又是笑的直點本質說道,“所以今日宮格處處想跟著,就是你當初逗到人家臉紅的果。”
水淼淼無辜的眨著眼睛,試圖賣萌帶過。
藍季軒卻是無視的,難得嚴肅的對水淼淼問道,“你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他剛剛想到,同一時期水淼淼怕是撩過不少人,但隻要接受到明確拒絕後,她就不會在有半分糾纏的心,獨留旁人深深後悔。
“哎呀。”水淼淼耍無賴的說道,“初來乍到我極需要安全感,可憐我一個有心理疾病的人吧,反正我是改不了,但能約束的。”九重仇答應她後,她可有在隨意撩旁人?沒有吧。
藍季軒儘顯無奈,突然就覺得宮格不是那麼容易甩開的存在了。
水淼淼手中抓著的折扇突然鬆開掉落在欄外,伸手忙去勾被藍季軒拉住,訓斥道,“好好坐過來,你這樣力氣全壓手上了,不利於恢複。”
“可按說早該好了的。”水淼淼在藍季軒的注視下,不情願的從跪姿恢複成了普通坐姿,盯著自己的右手絮絮念著,“就這點小傷,上了藥卻還使不上勁,我恢複速度何時這般慢了?以前比這嚴重的都有的是。”
撿回扇子的藍季軒被水淼淼氣笑了,“你那是在古仙宗,負責治療的是賢彥仙尊身旁的小童,所用之物都是最好的自然好的快,就你從前那些傷,換我們任何人都不可能有你這般生龍活虎不留後遺症的。”
先不論水淼淼在賢彥仙尊心中排第幾,但為了維持水淼淼的健康,靈石花的如流水這點絕對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