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徹底不裝後反而真實了幾分,雖然一副想吃人的模樣,隻是落在水淼淼眼中實在沒什麼殺傷力,她做不到不是嗎?
“你!”萱兒惱羞的抄起枕頭砸向水淼淼,被九重仇半路截住不滿的對著萱兒搖著頭。
“行了。”水淼淼轉過身從九重仇手中拿過枕頭雙手拋接著,從容不迫的笑著,“不去就不去唄,有什麼好急眼的,你有傷在身也不易活動,那你晚上是辟穀還是等散了我給你帶點吃的回來?你應該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吧?”突然被問到的九重仇一臉的不知所措。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坐在床上的萱兒怒不可遏,“我是說我們倆都不去!”
水淼淼懷抱著枕頭歪著頭看向九重仇,渾然不覺的問道,“你不去的嗎?”
“她有傷”九重仇話說道一半,在水淼淼的注視下硬生生改了詞,“我,我因該去嗎?我不會先走的。”
水淼淼笑笑,將枕頭砸進九重仇懷裡,“我請的宴,掛著我未婚夫名頭的人卻不出現。”
九重仇還沒做出反應,萱兒已經指著水淼淼開罵道,“不要臉!你就隻會用這種手段了,你見不得他變好變強你隻想困住他!”
“有用就行,反正你們倆必須跟我走一個。”水淼淼冷聲打斷萱兒的話,萱兒的偏執已經融到骨血裡了,扳應該是扳不回來了,隻能鎮壓,水淼淼也直接挑明道,“早上你還中氣十足的下午傷口就疼的不行,你想乾什麼?”
九重仇出言緩和,“她確實不能受傷,會比一般人恢複的更慢一點。”
水淼淼瞪了九重仇一眼,讓他閉嘴,直言道,“那也是練了不該練的東西的緣故。”
“呸!我還懷疑是你給的藥的問題呢,在說你能練,我為何就不能練了,我練師出有名而你隻是個恬不知恥的小偷,你根本就打不贏我,若不是有姓藍的偷襲你早成我刀下魂了。”
“你不服?”
“我就是不服,在來一場啊!”
聞言,九重仇緊張的抓上水淼淼手腕,搖著頭,有些無力的勸道,“彆和她置氣,你也不該練的。”
“我不會跟她比的。”水淼淼輕拍了拍九重仇的手背讓他放心,“我沒這麼幼稚。”隨後水淼淼推開九重仇的手向萱兒走去,用著平常的語調說著陳述句,“我們之間的差距不是天與地,是天與溝壑,我若不願意你連向我舉刀的機會都沒有。”
水淼淼神色淡淡,沒有輕蔑沒有得意,甚至都沒有一絲絲的炫耀之喜,從始至終水淼淼都沒有讚成過這個充滿奴隸性質的契約,哪怕契約幫自己救下了穆蒼。
而萱兒的不裝,惡語相向,分分秒秒都在增加的恨意也全是因為契約的暴露,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她就是在激怒水淼淼,等著水淼淼忍無可忍想弄死她時,在拚最後一搏。
有契約束縛,她萱兒就是水淼淼手中的一隻螞蟻隨時都可以被捏死,再次被提及的事實讓萱兒感到一陣膽寒惡心,肚腹上的傷口真就開始作痛起來,抱緊自己早已七零八落的自尊,萱兒發狠的咬住唇,不在說話。
水淼淼點到為止,轉過身去,“我不管你為何要留下但我包了蘿春閣,請了這府上所有人包括雜役,你就一個人留在房間裡好好休息,做任何事之前都用腦想想,我可有人質在手的。”
走到九重仇身邊,水淼淼拍了拍九重仇的肩,“親愛的人質,她傷口滲血了,我在門外等你,麻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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