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水淼淼已是做足了心理準備,魔域城的環境不會好到哪裡去,但魔域城還真是一座城,隻不過是被戰火肆虐後的城,卻足夠正常足夠給人帶來安心了。
自己這不成器的想法啊,水淼淼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到魔域城已經是晚間了,雋器師馬不停蹄的找到了可以歇腳的地方,將水淼淼丟了進去,關緊門窗,並告誡她絕對不要在晚間出門,而他則不知道去哪了。
多久沒有來魔域了。
雋器師在空蕩蕩的大街上遊蕩著,心裡是前所未有的不安。
魔域危險但魔域城應該是熱鬨的,不然他不會對水淼淼的著裝謹慎了又謹慎,等到魔域城可怕的就要是人了,真正的防不勝防。
但入眼可見的卻是無比冷清,冷清的讓雋器師恍惚是不是進了什麼迷障幻境,而水淼淼未曾到過魔域城,所以覺得正常。
魔域危險,誰沒事來啊!
但法外狂徒窮凶極惡之輩,都愛魔域奢望賭一把,而魔域城又是魔域唯一能休憩落腳的地方,有些魔修更是長住魔域城修煉,但現在都空了……
水淼淼推開窗戶。
到不是忘記了雋器師的囑托,窗外飄忽來飄忽去的遊魂是雋器師叮囑的原因,他不在身旁,恐水淼淼壓製不住。
隻不過水淼淼發現那些遊魂似乎不敢靠近她,並未像傳聞中的會不長眼的故意撞上來戲弄對方凍的人心臟停止,反而會有意的繞開水淼淼,避免接觸。
水淼淼猜測可能是奉若的功效。
“唉,終於有一件順心事了。”水淼淼苦中作樂的歎著氣,雖然遊魂不會來騷擾她,但就憑它們在窗外來去飄蕩發出怪聲也知道今夜她是不可能休息了。
正好空了些時間,得細琢磨整理一下思緒了,魔域比她想象的還要怪異陰森,而她又被限製了靈力。
可就算沒有限製,怕也輕鬆不到哪去。
水淼淼揪心的想,不知九重仇又該是如何在魔域行走的,但轉念一想,或許九重仇可能還會有優勢在魔域,惹麻煩的隻會是其它不安分東西……
如水淼淼所想九重仇在魔域確實算是暢通無阻,除了類似邊界那種特殊機製的存在需要九重仇自己想辦法以外,魔域惱人的遊魂危險的厲鬼可謂是全數躲著九重仇,如老鼠見到貓,遠遠就會消失不見。
而奉若,隻不過能讓遊魂不撞上水淼淼,可仍在四周飄蕩盤旋發出怪聲影響靈氣場,讓人無法鬆懈,終日惶惶然駭殫竭思,心性不穩的待上幾日,就成了那句話了‘不瘋不為魔’。
雖然九重仇第一次到魔域但十分相合,像極了老手,他黑袍一披仿佛是被光照下來的陰影。
遮臉一大半也擋不住那不停散發的陰沉之氣,灰暗斂光的眸子猶似藏於暗處等待給予致命一擊的孤狼。
偝上背著一把妥善纏住密封的劍,開路的卻是一套拳法,那綁手帶被血滋養的可謂是油光水滑的。
他一刻不停,目標明確,攔路者隻有一個下場,若出現第二種,那便是他死了。
敢進魔域的都不是莽撞愣頭青,所以沒多少人會主動上來找九重仇這種人的麻煩,且這一路九重仇還真沒見到多少人。
他也了解過魔域城,人多就怕生波瀾,可又需途徑,警惕著入眼卻是空蕩蕩的,他又不久留,空就空了,無需深思,還省事了。
是的,九重仇早已經過了魔域城,水淼淼來晚了。
而此刻,九重仇正站在一座人聲鼎沸的城池前,張燈結彩的城池裡傳出的笙歌管樂讓心如頑石的九重仇都選擇狠掐了一把自己來確定是不是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