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又哭又笑,癲狂無比。
隻是終要留下些什麼便請九重仇死守對她的承諾,而她亦不算一無所得,罵得很開心,最終也被保下了幾絲魂靈……至於是死是殘還是活,她相信穆蒼。
「咚!」
下墜陡然停止,水淼淼懷疑自己是不是撞到了什麼鋼板,但沒有鋼板疼,抓上雙肩的手讓水淼淼懷疑自己是不是落到了什麼人懷裡但又真是有夠硬的。
這個人隻是想攔住自己,不是想接住自己。腦海裡穆蒼的名字被利落刪除,水淼淼冷靜的睜開眼。
一路攀爬的手攫住了她的肩頭。是誰?水淼淼側頭,一張麵無表情的臉放大在眼前,可清楚看見他眼底青紅的絲。
無饜氏!
水淼淼剛想掙紮,那雙手,似鷹爪,刺入她的雙肩。
「按理,你這邊胳膊應該碎了的,怎麼還能動?」無饜氏的聲音沙啞難聽,字字像是刀從喉間艱難刮出,張嘴更一口血牙,噴著血沫子,「是我疏忽了?應該在返工一下的。」
今天遇到的都是些什麼瘋子!剛罵完天水淼淼此刻又想罵街了。
隻是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發顫,發不出一個音,嘴唇白得駭人,臉色更如在石灰水裡洗滌過。
「你。」水淼淼艱難的開口,汗珠豆大滾落下來濫入眼眶,她瑟縮了一下,衣服貼背的奉若隱約有熱感。
奉若在水淼淼上天遊的時間就已經冷卻了下來此刻卻又複燃起,燙的很弱不及剛才萬分之一,可全身冰冷的她感受得清清楚楚,是她疼出了幻覺?還是這個人,他…?
無饜氏在攻擊中沒有如麵具者臣服,直到水淼淼從深淵中執劍躍出對天斬劍,他才被扔下。
「放開她!」趕到的雋器師厲聲嗬道。
「哼。」無饜氏冷冷瞥了他一眼,二話不說的加重了手上的勁。
「嗚。」水淼淼吃痛,實在無力說些什麼,吃力抬了抬眼皮,搖搖頭已經用儘了最後一絲殘存的力。
雋器師心疼如刀攪,隨即收起手中兵器以安撫這明眼看起來就不太正常的無饜氏,「你到底想乾什麼!你看看這四周,可以離開了,沒有那些攔路的怪物了,你都已經站在城外了!你要活下去的要求完成了!我保證,沒有人會找你麻煩的,安絕老的徒弟不會安絕老更不會,隻要你放開她,你將絕對安全的離開魔域,我一身符篆也全給你……」
「嗬。」輕蔑的冷笑帶著一種絕望後的無所謂,「安絕老他算個屁啊!我怕他?」無饜氏猙獰的扯動嘴角,拉扯出一個比哭還要悲傷的笑,「活下去?還有意義嗎?」
雋器師糊塗了,無饜氏不是比誰都想活下去嗎?
「你疼嗎?」無饜氏無視掉雋器師忽而低頭看向水淼淼,「有多疼?疼的想死?那不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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