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年卻愈發“過分”,專挑她怕癢的地方吻,邊吻邊問,
“夫人高不高興?”
“夫人舒服嗎?”
直到南鶯鶯低低“嗯“了一聲,他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隻頓了一下,一雙大掌重又開始遊走:
“那夫人是不是該獎勵一下我們?”
“今日它依舊會很乖,我保證。”
陸景年突然翻身對著南鶯鶯,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南鶯鶯羞得趕緊挪開與他正對的臉,
誰知陸景年像沒臉沒皮般,湊到她臉前繼續撒嬌,
“求夫人賞賜。”
“求求夫人了……”
一邊說著,一雙手一邊極不老實。
南鶯鶯渾身酥癢,想躲又躲不開,隻得求饒道
“癢,彆……癢,彆鬨了,景年,癢……”
可她柔弱的聲線刺激得陸景年愈發難忍,
他感覺自己快不行了,但又不敢強行對南鶯鶯做什麼,
隻得變本加厲地輕吻著、輕撫著,
直到南鶯鶯再也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來。
終於,南鶯鶯再次沉淪在了陸景年的懷抱中。
事畢,兩人都是一身薄汗,南鶯鶯聲音嬌弱
“景年,我們,不要了好嗎?我真的沒有力氣了。”
“好。”
陸景年看著身下的人兒,心滿意足極了。
她終於不再害怕這個姿勢,她忘記了,
她隻記得昨夜的歡愉和剛才的滿足。
以後鶯鶯不用再受折磨,他也不用再受罪,
他們會日日纏綿,夜夜快活。
照例是陸景年抱著南鶯鶯去洗了澡,
陸景年讓浣月她們準備洗澡水的時候,南鶯鶯在紗幔後麵臉都羞紅了。
但浣月她們卻開心得很,她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見自己小姐和姑爺這般要好,心中當真替他們高興。
洗澡的時候,陸景年又開始不老實了,
“鶯鶯,我……我想……”
“不,你不想。”
南鶯鶯心中一驚,立即打斷了他,頓了頓又道
“我……我想吃飯,我餓了。”
誰知陸景年竟貼了上來,嘴角含春:
“夫人餓了的話要不要考慮先把我吃了?”
“就算吃得不吐骨頭我都心甘情願。”
“你……你怎麼……變得,變得這般……這般……”
南鶯鶯實在說不出那些詞。
“這般輕佻放浪、厚顏無恥嗎?”
陸景年壞笑著接上。
南鶯鶯不敢再說什麼,隻得服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