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您這豆腐花,可真是好吃呀!”
花安顏一邊悠哉悠哉地吃著豆腐花,一邊欣賞著江家人痛苦哀嚎、跪地求饒的模樣,她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憐憫。
畢竟,比起這些人對江玉麟父子倆做的事,隻不過讓他們疼上一疼,可太便宜了……
隨著花安顏的話落,反應過來的圍觀吃瓜群眾紛紛來到喬明宇的攤位前落坐,他們也各自點了一碗豆腐花,一邊吃著,一邊看熱鬨,愜意至極。
“沒想到這豆腐花味道還不錯啊!”
“可不是嘛,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豆腐花!”
“這喬氏的豆腐花真有一手!”
……
眾人議論紛紛,對喬明宇的手藝讚不絕口。
是以,原本冷冷清清的豆腐攤,很快熱鬨了起來。喬明宇忙得手不停歇,豆腐花很快就賣完了。沒有買到豆腐花的人,就喝豆漿或者直接生吃豆腐。不到一會,豆腐攤的東西已經被一掃而空。
喬明宇看著空空如也的攤子,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他感激地看了一眼花安顏,因為今天的生意之所以如此火爆,全靠這個兒婿。如果不是花安顏出手教訓了江家的人,讓大家都看到了江家的醜惡嘴臉,他的豆腐攤生意也不會這麼好。
“花姑娘,你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江青疼得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不得不再次求饒。
然而,當她說出“花姑娘”這個稱呼時,花安顏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狠狠地瞪著江青,咬牙切齒道:“不許叫姑奶奶花姑娘!”
江青被花安顏的眼神嚇得渾身一顫,她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遂連忙重新措辭,改口道:“花仙子,您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花安顏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她悠悠地瞟了江青一眼,語氣裡充滿了嘲諷:“方才姑奶奶就好言好語奉勸你們把嶽父大人和玉麟的東西還給他們,你們偏不聽,這能怪得了誰?我都說了,你們最後還是會跪著求姑奶奶收下那些東西的。”
江青聽後,心中暗暗叫苦,卻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認錯:“我還,我還,我還還不行嗎?”
雖然江青心裡有一萬個不情願,但她也明白,眼下的情況已經容不得自己逞強。如果再堅持下去,恐怕小命難保。所以,她隻能選擇暫時屈服,等待時機再找喬明宇算賬。
“那好,姑奶奶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親眼看著你們把房契、地契和一百二十兩銀子交還給嶽父大人。哦,不,不是一百二十兩,應該是二百兩銀子才對!”
說到這裡,花安顏微微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但見她目光冷冽地看向江家人,盈盈的水眸裡閃過一道狡黠的光,她冷冷地開口道:“還有你們這些年欺負嶽父大人和玉麟,賠償給他們的精神損失費,以及損壞嶽父大人攤上桌椅板凳、碗筷什麼的,也得賠。”
江青聞言倒吸一口冷氣,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啊!這麼多錢,讓他們怎麼拿得出?但看到花安顏一臉冷漠的神色,她知道這次恐怕是躲不過去了。
江青咬咬牙,試圖據理力爭,“可是桌子、筷子那些,不都是花仙子您自己拍散和撒落一地的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但又不敢大聲反駁。
然而,花安顏的眼神冰冷銳利,她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江青的話,“哼,難道不是因為你們先惹事在先?若不是你們心懷不軌,姑奶奶我會出手教訓你們?”她的語氣充滿了威嚴,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江青被花安顏的氣勢所震懾,她低下頭,不敢再說話。她知道現在的形勢已經完全掌握在了花安顏手中,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這個局麵。
半個時辰過後,江青被人用擔架抬著回到了喬明宇的豆腐攤,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腰已經疼得無法行走,甚至連站立都做不到。
江青哭著對花安顏哀求道:“花仙子,我已經把大姐的房契、地契和二百兩銀子給您帶來了,求您快把我身上的仙術解了去吧……”
其他江家人亦是紛紛痛哭流涕地求饒。
花安顏一把奪過江青手中握著的地契、房契和兩張一百兩銀票,並遞給喬明宇查驗是否有誤。
見喬明宇點了點頭之後,花安顏遂從座上起身,踱步至江青等人麵前,緩緩開口道:“姑奶奶我哪有什麼仙術啊?隻不過是你們自己作惡多端,遭到天譴罷了!你們現在就給嶽父大人磕頭認錯,要是能求得他的原諒,說不定身上就不疼了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江家的每個人身上踹了一腳。
此時的江家人,已經被莫名其妙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來,聽到花安顏的話之後並不敢反抗,紛紛爬到喬明宇腳邊,痛哭流涕地求饒。
從沒有見過這般陣勢的喬明宇嚇得後退了兩步,在麵攤小販翠花鼓勵的眼神下,他定了定心神,壓下內心的慌亂,說道:“隻要你們改過自新,不再仗勢欺人,就不會遭到天譴了。否則,老天娘還是會再次降罪於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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