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酣暢淋漓的雲雨過後,江玉麟像隻乖巧的小貓般蜷縮在花安顏溫暖的懷抱裡,微微合上雙眸,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安逸。
江玉麟感受著身旁女子那柔軟身軀傳來的溫度,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踏實感和安全感,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花安顏就著微弱的燭光,看向身旁小夫郎的甜美睡顏,不由微微勾唇一笑。
然而就在這時,狀似想起了什麼,花安顏猛地抬頭望向窗外,隻見夜色如墨,繁星點點,但仔細觀察便能發現此刻應該尚未超過初七的亥時。
花安顏趕忙小心翼翼地將江玉麟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輕輕挪開。仿佛生怕驚醒了熟睡中的小夫郎,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輕柔。
終於成功擺脫束縛後,花安顏迅速從床上坐起,披上那件外衣,而後便放輕腳步,離開了房間,直奔隔壁耳房而去。
“篤篤篤~”
正當南宮冥準備悄悄溜出花家,前往山神廟時,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入耳中。
原本打算趁著夜深人靜偷偷溜走的南宮冥,在聽到敲門聲並察覺到花安顏的到來後,急忙翻身躺回床上,並用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起來。
“冥冥~”花安顏壓低嗓音,輕輕地喚了一聲。
躺在床榻之上假裝沉睡的南宮冥,故意裝出一副剛剛被吵醒、迷迷糊糊的樣子,仿佛對花安顏的出現毫不知情一般,用略帶慵懶的語氣應道:“姐姐?是你嗎?冥冥來啦!”
話落,隻見他不疾不徐地從床榻之上坐起來,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到周圍靜謐的空氣一般。
待起身後,南宮冥先是移步至房中,小心翼翼地點燃了一支蠟燭。微弱的燭火在黑暗中搖曳生姿,給整個房間帶來一絲溫暖和朦朧的光亮。隨後,他方才輕輕推開房門,發出一陣輕微的“吱呀”聲。
“啊哦~”隨著這聲慵懶的呻吟,南宮冥伸展開雙臂,儘情舒展著身體,仿佛想要將全身的筋骨都舒展開來。緊接著,他又張大嘴巴,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那模樣簡直與那些正在酣睡之中卻突然被驚醒的人毫無二致。
“姐姐,你番特意前來尋冥冥,莫非是有何事需要冥冥替你操辦不成?”南宮冥邊說著,邊邁著輕盈的步伐朝屋內走去,臉上流露出一抹困惑之色。
花安顏並未回答南宮冥的話,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迅速掃過四周,儘管此時四下無人,但出於謹慎考慮,她還是毫不猶豫地伸手將房門“啪嗒”一聲緊緊反鎖起來。
南宮冥看著花安顏如此嫻熟地進入他的房間並鎖上門,一時間竟有些摸不著頭腦,心中不禁湧起無數疑問。這個女人究竟意欲何為?為何她會這般神秘兮兮?種種謎團縈繞在心頭,讓南宮冥百思不得其解。
花安顏輕點了下頭,神色依舊淡漠如水,隻聽她語氣平靜地說道:“冥冥啊,你若是這樣理解,倒也沒錯。”
聽到花安慰這麼說,南宮冥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因為對於眼前這位女子心底真實的想法,他實在是無從揣測。
眼看著花安顏一步一步地朝著自己逐漸逼近,南宮冥隻覺得自己那顆原本平靜的心此時像是突然失去了控製一般,開始瘋狂且劇烈地跳動起來。
這個女人的每一次抬腳前進,對於南宮冥來說,都宛如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尖之上,讓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和壓迫感。
“姐姐?”南宮冥那雙清澈如水的桃花眸滴溜溜地轉動著,透露出一絲疑惑。他試探性地喊出這兩個字,聲音輕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麵,泛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
就在眨眼之間,花安顏已然如幻影般迅速地來到南宮冥的麵前。
然而,花安顏那張絕美的臉龐此刻卻緊繃著,沒有絲毫表情,隻見她冰冷的目光直直地掃向南宮冥,口中冷冷地吐出幾個字:“把褲子脫了!”
聽到這句話,南宮冥整個人頓時呆若木雞,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又無法合攏,隻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節,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見南宮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是傻傻地看著自己,花安顏不禁眉頭微皺,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不滿和不耐煩。
她再次提高音量說道:“快點!彆在這裡磨蹭,姐姐我的時間可寶貴著呢!”
“啊?!姐姐,你,你,你……真的要冥冥這麼做嗎?”
南宮冥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情緒,連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起來。
今日是四月初七,乃是南宮冥該注射第二劑狂犬疫苗的日子。因恐耽擱太久錯過最佳接種時機,花安顏連聲催促道:“快快快!自然要如此行事,先將褲子褪下,再緊閉雙眼,手腳麻利些。”
南宮冥聞言,隻能撩開衣裙,雙手慌亂無措地試圖褪去那身中褲。
花安顏見狀,連忙出言製止:“在床上端坐好,隻需稍稍把褲子褪下些許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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