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顏一腳將被五花大綁的君玨霜踹翻在地,厲喝道:“說,你抓無涯,究竟意欲何為?”
眼見花安顏哪壺不開提哪壺,君玨霜當即咬牙切齒地反駁:“君無涯那個倒黴蛋,但凡靠近他十米範圍內都會寸草不生,誰要抓他了?”
聽到這話,狀似想起了什麼,花安顏眸光倏地一冷,“所以……你原本想抓的人,莫不是……”
“當然是那男扮女裝的所謂太女——君無量!”君玨霜沒好氣地冷哼道,“原本還以為能借點君無量的衝天氣運發個大財,不承想卻被君無涯這個倒黴蛋連累得損失慘重……”
越說越氣的君玨霜,胸口劇烈起伏著,一張臉也因為氣憤而漲得通紅。
花安顏聞言,直接俯身而下,抬手“啪啪啪”甩了君玨霜好幾個巴掌,不屑冷嗤:“嗬嗬,依我看,你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根本就是自作自受,又與他人何乾?”
“你你你……”被打懵的君玨霜,一臉不可思議道:“花安顏,你都已經知道本宮的身份了,居然還敢打本宮的臉?你有種放開本宮,本宮要剁了你!”
“放了你?”花安顏宛如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她拍了拍君玨霜的臉,嘲諷道:“你以為人人的腦子都和你一樣,被門擠過了?你都敢擄走我的男人了,我打你就打你了,還得挑日子不成?老娘沒剁你的手,已經是仁慈了!”
“你的男人?”
君玨霜先是微微一怔,隨後在她回想起先前花安顏在良辰閣拍下君無量和君無涯兩兄弟時候的情形,頓時了然。
她笑得眼淚都差點掉下來,“花安顏啊花安顏,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上一個皇子,一個假太女!哈哈哈……你覺得那君後東方羽能放過一個膽大包天睡他兩個兒子的人?”
花安顏再次抬手“啪啪”甩了君玨霜兩個耳光,而後才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漫不經心地說道:“那是我的事,就無需你來操心了!”
“他們在那,快上!”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來了一群手持火把的人。那群人動作整齊劃一,一看就是訓練有素,身手不凡。
緊接著,身著一襲勁裝、英姿颯爽的君子瑤便出現在眾人麵前。與此同時,她的身後還跟著一支全副武裝的羽林軍。
“大哥,你沒事吧?”君子瑤繞著君無涯轉了兩圈,確認對方沒有缺胳膊短腿,這才放下心來。
君無涯搖了搖頭,指著癱在花安顏麵前的那團黑影,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妹妹,快把她們抓起來。是君玨霜綁架我的!”
“什麼?是二皇姐乾的?”
君子瑤聞言,當即拿過一名士兵遞過來的火把,上前朝地上的人照了照。待看到君玨霜那張麵目可憎的臉時,她不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好你個君玨霜,你們華蘭宮的人平日裡處處與我們東宮之人作對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敢明目張膽地擄人了!”
君子瑤言語間,已經狠狠踹了君玨霜幾腳。
整個人猶如破布娃娃般狼狽不堪的君玨霜,頓時吃痛,一雙眼睛睜得渾圓,她死死盯著君子瑤,冷笑道:“君子瑤,你個沒大沒小的女人!我可是你二姐!成王敗寇,你最好祈禱有朝一日不要落入我的手中!否則,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君玨霜的眼神冰冷至極且敵意滿滿,仿佛恨不得立刻將君子瑤生吞活剝一般。
君子瑤唇角微勾,冷冷道:“好得很!本宮這就先讓你嘗嘗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狀似想起了什麼,她又立刻補充道:“還有,你忘了?哪怕你那當皇貴君的父君再了不起,也不過是個貴侍罷了,你可是庶出!就算排行第二又如何?能比得上本宮這個正兒八經的君後嫡女麼?”
說罷,君子瑤便打算手腳並用,把君玨霜打到麵目全非,親爹都認不出那種。
花安顏看了一眼礦上的眾人,趕忙拉住想再次踹君玨霜的君子瑤,“君三小姐,眼下還是先處理一下君玨霜和她這些助紂為虐的手下,以及礦工們,還有她私采鐵礦、冶煉兵器之事。至於審問……我們稍後再說。”
冷靜下來的君子瑤當即想到了那男扮女裝的君無量,此事關係重大,確實不宜在這裡與君玨霜過多糾纏,以免她一會說出更多不利的話來。
君子瑤高舉起君無量的腰牌,朝羽林軍命令道:“來人,把這大膽賊人的手下,都給本宮抓起來!至於這礦上的工人,也得好生看管著,一會讓這紫雲縣的縣令過來接手。”
“是,三殿下!”
羽林軍們聞言,當即行動了起來,不到片刻就將人都控製住,並安排人手去縣衙通知縣令。
一刻鐘後,君玨霜被帶到了礦上的一間木屋裡。
“君玨霜,你和你那父君究竟又什麼陰謀,事到如今,你還不老實交代嗎?”坐在桌前的君子瑤,猶如看螻蟻般看著被摁跪在地上的君玨霜。
“哼!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君玨霜不甚在意地說道:“比起你們父女四人,欺上瞞下,竟敢以男子之身擔任太女,我不過替母皇開采一下鐵礦,又怎麼了?你說母皇知道了,是先誅殺你們,還是來追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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