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將帶著垚利剛走出西將府,便感到府外的暗處有人在盯著,隨之他目光一凜,那人頓感喉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製著。
下一秒他便雙手握著脖頸,雙眼一翻,躺地斷了氣。
垚利模糊著意識看見這一幕,不禁大為震撼,他見南將冷峻著臉對著府外的守衛好似在交代著什麼,下一秒,便見他們朝著那人跑去。
南將最後將垚利帶到了馬車之上,緩行著離開了西將府。
正要趕往梁宣方向的西將,突然聽到府外進來稟告的守將,還見到他們手上拖著的屍體。
身後的卓逸注意到死者脖頸處被掐得留下的痕跡竟都已經滲進了肉裡,若是再使點了力怕是就要把脖子擰斷不可。
他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那人的手上,發現手皮上留下的紅印竟與脖頸處達成了吻合。
“這他自己將自己掐死的?!”
雖然說出來連自己都有些不太信,但種種痕跡表麵就是如此。
西將同樣注意到其傷口,沉言道:“南將做的?”
“稟告西將,二將軍,這是南將在西將府外發現的暗線!”
“呃這個屬下並沒有看清楚,隻是反應過來之時正如二將軍說的那樣,他當時就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扼著自己的喉嚨,沒過片刻便窒息而死。”
“當時南將就站在我們二人麵前,手上還拖著一個人,我們也沒見他出手,哦對了,他還特意叮囑您,彆放鬆警惕,因為臨空很可能在另外兩城也潛伏了人!”
西將微沉了片刻:“這幾日忙得根本抽不開身來應付這人,本想著讓他多活幾日,哪日得空再抓來問問,沒想到卻偏偏被夏臨撞見,死得也是怪慘。”
“知道了,你們將此人拉下去處理了,吩咐下去,最近府中內外,嚴加看管!”
“是,西將!”
卓逸一臉不可思議的的見著兩人將那人拖了下去,隨即麵露複雜的看向西將:“將領,所以是他自己將自己掐死的,還是南將下的手?”
“你覺得呢?”
這一反問,毫無質疑是南將下的手,隻不過卓逸還是想不到南將是如何做到的,早聽聞,南將一個眼神便能殺死一個人。
如今看來,是真的了。
他呆愣在原地,見西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在了眼前:“哦對了,梁宣!”
靈汐見梁宣的身體愈發的寒冷,同為極陰之體的她隻能緊握著他的雙手摩擦著為他取暖。
“他怎麼樣了?”
靈汐猛然轉頭一看,發現西將領竟在不覺間出現在了身後:“他現在狀況尚不明確,我隻感受到他身體越來越冷。”
“西將此去,是否問到關於解救之法?”
他微凝著梁宣,隨即道:“他如今身體正處於虛弱的狀態,因為在陣法中受到濁氣的侵染,所以,這才回轉到了從前陰霾的日子,不斷重複徘徊著。”
“所以必須由他最為親近的人探入他的神識之中,指引他走出來,他便能清醒,否則他就隻能一直徘徊在那些虛無度日裡不斷輪轉。”
“最親近之人。”靈汐眼波微顫,麵露難色的久久凝視著他。
西將頓語道:“據我所知,梁宣家中的親人已經全都不在,而你也與他相處了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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