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馬留根喊的臉紅脖子粗,給野種當爹,這可是奇恥大辱,是個男人都不能夠容忍。最近二舅媽給他相看一門不錯的親事,這馬上都要談妥了,原本今天隻想找張寡婦偷腥快活一下,哪成想居然被算計了。
嶽忠華冷聲道:“不同意,就把你送你們送到鎮上。你和張寡婦這大白天在家裡胡搞,這是事實。你再狡辯也沒用。”
張惠珍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留根,我知道自己在村裡名聲不好,是遭人嫌的寡婦。但是我真心實意的想跟你過日子。我肚裡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你為啥不認啊!”
“放你娘的羅圈屁!”
這功夫馬留根的爹,馬大炮來了,了解緣由以後,狠狠的踹了兒子一腳罵道:“小畜生,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帶把卻沒有擔當的孬種。”
家裡的娃娃們有婆婆幫忙看著,二嫂徐冬冬知道有熱鬨看,第一時間拉著大嫂白笑笑還有三弟妹四娘一起過來看熱鬨。
“爹,張惠珍肚子裡的種真不是我的,我都半年沒跟她睡覺了。”
一眾吃瓜大娘,表情耐人尋味。
“哎呀,我的娘啊!真是傷風敗俗。”
“這是我兒子,我寧可騸了,真是丟人。”
“本來咱們村今年可以參與評選先進生產隊了,這眼下出了這事這可咋整啊!”
一個上了歲數的老大娘說:“這要在過去,他們倆都得浸豬籠的,狗男女搞破鞋得遭萬人唾罵。”
“可不是,跟他們一個大隊我都覺得臉上無光,可彆影響我們家孩子結親。”
四娘眼神好,注意到馬留根的爹馬大炮跟張寡婦張惠珍有意無意的相互看了一眼,尋常人可能不會覺得有什麼,在四娘看來,這兩人分明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暗中掐指一算,好家夥這張惠珍玩的真花,這肚子裡的懷的居然是馬大炮的崽,而馬大炮在村裡可是出了名的妻管嚴,怕老婆怕的厲害,有一次還被她婆娘打折了三根肋骨。彆人問他還嘴硬,說是被發了瘋母驢踢的。
這分明是馬大炮怕東窗事發,直接讓自己的兒子頂包了,兒子變孫子。反正都是馬家的種。四娘不禁被馬大炮和張惠珍騷操作驚呆了。
“爹,你咋不信我呢!那真不是咱們老馬家的種。”
“小畜生,給我閉嘴,我說是就是。我做主了,給張寡婦過門做咱們老馬家的兒媳婦。”
馬大炮根本不聽兒子馬留根的解釋,這算默認張惠珍肚裡懷是老馬家的子嗣。沒毛病,他的兒子確實是老馬家的子嗣。
馬留根心裡絕望的憋屈,不明白為什麼爹不聽他解釋,明明以前爹不是這樣的。
馬大炮對嶽大虎說:“嶽支書,你看看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彆經官了。我指定讓馬留根娶張寡婦。”
嶽忠華隻是覺得奇怪,這還是平時裡那個偷奸耍滑死皮賴臉的馬大炮嗎?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了。
人群裡的陳婆子來了一句。
“馬大炮,今個你這麼積極,這張寡婦肚裡的崽不會是你的種吧!”
陳婆子可是沒忘因為張寡婦被接受了一個月的思想教育,找到機會她的狠狠的報複回去。讓他們老劉家在村裡抬不起頭,她也讓張惠珍名譽掃地的滋味。
陳婆子的這句話猶如飛濺到油鍋裡的水,瞬間讓村民炸開了鍋。
“張寡婦懷的是馬大炮的種,難怪他這麼積極讓兒子娶她。”
“不會吧!馬大炮可是很怕家裡的母老虎的。”
一個頗有經驗中年男人道:“這家花哪有野花香!”
被人捅破,張惠珍臉上出現了些許慌亂的神色。她惡狠狠的瞪著陳婆子,恨不得上前將這個女人的嘴巴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