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嫂子,我會點外門氣功,對於治療婦女痛經的症狀有奇效!”
四娘順嘴胡謅,她感覺現在自己編撰瞎話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羅秀珍看著那雙好看的過分的眼眸,深信不疑,弟妹生的這麼美,她說都是真的。
好一會的工夫四娘才把手拿開,她隻能夠用靈力緩解痛經的症狀,並不能徹底的根治,還得她日常多加養護才可以。
“弟妹,真的太感謝你了,要不然我得痛好幾天呢!”
羅秀珍真心實意的感謝,她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從來不會覺得旁人的付出都是理所應當的。
雖然不是有意的,但是四娘剛剛用靈力探查羅秀珍身體的時候,驚奇的發現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還是大姑娘。
也就是說,白小年與羅秀珍成婚到現在根本沒有碰過她,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單純的睡覺,關係比革命戰友都要純潔。
四娘十分的詫異,這個白小年真夠可以的,媳婦娶回家,碰也不碰,這是搞純愛嗎?八成他心裡還惦念著自個前妻付茹芸,心裡過不去那道坎。
“羅嫂子你和白營長……”
羅秀珍意識到四娘知道了她的情況,她趕忙示意四娘不要再說下去了。這裡可是軍區醫院,這要是讓有心人聽到了,白營長不知道會被傳出什麼不堪的流言蜚語。
羅秀珍拉著四娘從醫院內走了出來,倆人走到了一處偏僻的樹蔭下,羅秀珍才開口說道:“白營長每晚都和衣而眠,也從來不會主動的跟我說話。”
其實羅秀珍痛經的毛病,主要是陰陽不調氣血不足,如果夫妻生活和諧,吃的稍微好點,完全可以不藥而愈。
“這白營長是不行嗎?”
羅秀珍趕忙解釋:“弟妹,不是像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娶你回家當擺設嗎?”
“他隻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接納我而已。”
羅秀珍越說越小聲,連自己都不自信了。當初相親的時候,隻是一眼她便相中了高大英俊的白營長,雖然比她年長了8歲,但是羅秀珍絲毫不在乎。
四娘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說,白小年跟羅秀珍兩人極為的般配,隻差一個契機能夠讓白小年徹底的把過去放下。
兩個人一同回到了家屬院,四娘將羅秀珍拉到了自己的家中,自從上次賈白氏跟兒子無視以後,一氣之下去姑娘家了,近期不太可能回來。
眼下家裡隻有羅秀珍跟白小年,這可是兩個人打破壁壘,徹底圓房成為真夫妻的天大好機會。四娘用剪子給羅秀珍換了一個清爽的發型,有了輕薄的空氣劉海,羅秀珍看著跟小姑娘似的。又用刮刀修剪了羅秀珍的原生眉毛,讓她的氣質一下變得溫婉了幾分,又給她畫了一個自然清透的妝容。
經過四娘巧手的改造,原本平平無奇的羅秀珍瞬間變得清純動人。四娘作為過來人又悄悄的在她耳邊說了一些竅門技巧,免得她第一次‘上戰場’沒經驗。
羅秀珍不禁瞪了眼睛,這些話就連她媽媽都沒有跟她說過,出嫁的時候,老娘在她房間憋了半天,隻說了一句:“阿珍,晚上全聽你男人就行。”
羅秀珍臉特彆的紅,就像熟透的水蜜桃,心臟狂跳,感覺特彆的羞澀。
四娘又找出了兩根蠟燭塞到了羅秀珍的手裡,笑著說:“羅嫂子,燭光更浪漫。更能激起男人的興致,這段時間你總是用我的潤膚膏,皮膚變得又白又嫩,就跟豆腐似的。”
羅秀珍感覺羞死人了,剛剛那些話打死她,她都說不出口,她真是佩服四娘,可以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弟妹,你彆說了。”
“羅嫂子,這有什麼羞得。你們是合法夫妻,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娶了你,就得行使做為丈夫應儘的義務。”
能言善辯的羅秀珍此時一個字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