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之所以這樣說,是發現餘柏鑫的黴運晦氣絲毫沒有散去,反而更重了。雖然去除了地縛靈的詛咒,但是她依舊有血光之災。
“你自小體弱多病?”
餘柏鑫這回不敢隱瞞了。
“是啊!我自小體弱多病,在我之前幾個孩子都是死胎。隻有我平安降生了。我這個名字還是一個遊方老道起的,就是讓我能夠平安長大成人。”
四娘道:“你天生命裡帶煞,這個名字很大氣,確實能夠鎮得住你的命格,保你20年無憂。”
聽到四娘這麼說,餘柏鑫臉色煞白,因為距離她滿20歲不到一個月了。她還沒有活夠,還不想死啊!
連忙說;“林同學,林大師,你這麼有本事,一定有本事救我的。”
就在這時琴房的門緩緩的打開,那開門的聲音十分的突兀刺耳,此時琴房的聲音彈奏的雜亂無章,聽得人的心煩意亂。
“吵死了,能不能安靜點。”
話音剛落,琴房的聲音戛然而止,周遭靜的有點讓人心裡發慌。
許鷗鷺緊挨著四娘,哪裡都不敢看,反倒是安東尼大膽的東張西望,因為他才剛剛入門,未能開天眼,看不到那些陰邪之物。
“師傅,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
四娘臉上帶著笑意:“你真的很看嗎?”
安東尼猶如搗蒜一般的點頭,表示自己十分的想看。
四娘淩空一指,直接對安東尼的雙目釋放靈力,幫他開了天眼,不是暫時的,而是永久的。安東尼隻覺得春風拂麵,不自覺的眨了眨眼,等他的眼睛恢複如常,再次看向周遭,驚奇的發現牆壁蔓延了很多紅色的藤蔓了,走廊裡光線更灰暗了。他真切的看到兩個小孩從不遠處跑了過去穿過牆壁消失不見了。
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從樓下拖拽一個女人走了上來,那個男人薅著女人的頭發,滿目凶光。惡狠狠的看向安東尼。
安東尼感覺那個男人下一秒就能夠將其撕碎,那個男人繼續拖拽著女人走進了一間房間,緊著是女人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女人聲音停止了。
“我沒有,不是真的……”
不一會從屋內流出了大量的血跡蔓延到了走廊。
這一切都太真實了,嚇得安東尼表情大變。
四娘笑著說:“看到了吧!”
安東尼一下子後悔了,這還不如看不到,這也太嚇人了。以前他對這種未知的事物十分的好奇感興趣,之前在老家他參加過靈異俱樂部,用照相機和錄音機捕捉過靈體的存在。這回他的眼睛能夠看到了,他感覺自己接受不了。
“師傅,我不想看了,你把它關了吧!”
四娘麵帶微笑的說:“我給你開的是永久的,旁人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誰叫是你的好徒兒呢!”
一聽關不了,安東尼哭的心都有,有點作繭自縛的感覺。
而餘柏鑫仍舊央求四娘救救自己。
“林大師,咱們可是最親密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