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若京的名字像是炸藥包,激起了黃昭更加激烈的反駁,神情激憤,像是被激怒的狼。
“他已經被資本所裹挾!”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激動的情緒,接著又說:“不,他其實就是資本的化身。侯氏的龐大產業如此之大,他想要什麼都能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
“他做的那些隻是為了讓人歌頌他,裝的大義凜然,其實跟鞋奴隸我們的人一樣,他是社會垃圾,他是渣子!”
“那些人奴隸我們身體,他奴隸我們精神!讓我們相信他,相信這世界,然後呢?然後我們得到了奴隸,還是奴隸!”
“他該死,他的兒子該死,你也該死,都該死!”
隨著話語的激昂,黃昭的臉色變得扭曲,隻是出於本能地發泄著惡意,瘋狂地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劉子丞皺著眉頭看向邢毅,有些遲疑地問道:“他是不是瘋了?”
黃昭大聲怒吼著回應:“你才瘋了,你們這些人才是真的瘋了!”
“都瘋了!”
邢毅皺了皺眉頭,知道在這種狀態下很難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於是示意陪同人員將黃昭帶下去。在黃昭被拖下去的時候,他還在大聲地罵著劉子丞。
邢毅揉了揉疲憊的眉心。
“我剛剛對他的精神內核進行了一番探查,發現它已經變成了紅色。”
劉子丞聞言吃了一驚。
“他被人強製改變了思想嗎?”
邢毅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強製改變的,你看看這份文件。”
一邊說著,一邊遞給他一份文件,劉子丞接過文件瞄了眼,表情瞬間變得驚愕,眼睛睜大,這簡直太可怕了。
劉子丞心驚,看著黃昭,眼中流露出心疼的神色,怒不可遏的低斥。
“這要是我,我也得瘋,那些人怎麼敢?”
他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和憤怒。
黃昭小時候就長得貌美,但人性子軟弱,這樣的人簡直是惡徒的玩具。
10歲便遭遇鄰居猥褻,還被家裡長輩欺辱,磕磕絆絆長大,竟又遭遇多人
邢毅歎了口氣,神情顯得有些沉重。
“sa成立時間也就50年,跟彆國相比總歸是弱一些,始終有接管不到的地方,這些事情也無法根絕!”
劉子丞將文件還給邢毅,詢問下一步的計劃。
“你打算怎麼辦?他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
邢毅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的神色。
“其實有一些線索了。現在順著兩條線索去查,一條是去尋找能夠放大人心惡意的技能,並且有機會接觸到他的人。另一條是去官方那邊看看近些年是否有類似的案件,他剛剛說的是我們,我懷疑他是一個組織的人。”
“你懷疑國內有人惡意煽動ao之間的矛盾?”劉子丞遲疑道。
邢毅輕嗯了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