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毅和候和澤都是就近看著候岑之比賽,看到他被打的直不起身子,也看到他被揍得渾身是血,但候岑之始終不出一聲,都是悶著。
直到那一口血吐出來,兩人的眸子都變得猩紅。
隻是因為是正規比賽,雖然對方下了重手,候岑之不投降,他們也沒辦法進去,隻能在外麵乾著急。
兩人身上的怒火都已經壓製不住,五月中學的眾人也是一臉憤恨的看著對戰室。
這可是他們學校唯一一個有機會進入決賽的人,而且侯岑之雖然暴躁,但同學之間他其實還算有分寸。
大家雖然對他時常不喜,但卻是不討厭的。
一時間群起激憤,都開始指責起石誌文,怪他下手不知輕重,而七月中學自然也是不甘心同學受辱。
兩個學校的人在場外吵得不可開交
對戰室的結果一出,老師的話都沒傳完,對戰室的玻璃門直接碎裂。
濃烈窒息的香草根氣息直接衝散了室內各種味道,信息素的強勢壓製成波狀直接將裁判老師和石誌文彈開。
石誌文猛地被彈出老遠,嘭一聲撞到玻璃上,吐出一口鮮血。
邢毅這一擊根本沒收住實力,跟在他身後的候和澤也是猛地趴在地上,直不起身子,場外眾人隻聞聞到一股香草根信息素,瞬間便覺得汗毛肅立,冷汗涔涔,都停止了爭論,誠惶誠恐的看著發飆的eniga。
室內的血腥味直衝邢毅鼻腔,他的眼中血色更重,素來溫和的臉上更是出現了肅殺之氣。
如果飛豹小隊在這裡,就一定會說,這才是他們隊長真正的樣子。
這才是邢毅在戰場廝殺,將敵人嚇得魂飛破膽的樣子。
突然承受的信息素壓力讓候岑之猛地又吐出一口鮮血,耳畔和鼻腔都有血跡流出。邢毅慌了神,急急忙忙停止信息素釋放,上前一步摟住不停嘔血的侯岑之。
顫抖著手,將他摟在懷裡,開始釋放安撫信息素,使用輔助技能轉移痛感。
沒了壓製候和澤也跑過來,隻是空氣中的信息素還沒消散,對他依舊有壓製作用,他跑過來的步伐略顯沉重。
他上前想要抓住候岑之的手,卻被邢毅擋開,根本不讓他觸碰,抬眼正想發火,就見邢毅額頭汗珠滾滾,雙手死死的護住候岑之,眼裡都是驚慌和恐懼。
過了許久,邢毅感覺自己的腺體的能量都要被抽空的時候,候岑之才輕哼了聲,眼睛慢慢睜開。
全身雖然感覺不到多疼痛,但他還是明顯感覺到自己全身乏力,使不上勁。
見到是邢毅和候和澤,嘴巴張合了一下,又是一口血。
在重力的壓製下,他身體器官本就難受的很,他又非要強製衝破,對方又被他殺紅了眼,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他又不哼叫出聲。
石誌文便也不知道他這麼嚴重,便以為他身體強健,隻是受了皮外傷。
如今看到邢毅和候和澤兩人的架勢,也是被嚇得呆愣在原地。
“先不做說,先不說話!”
邢毅見他吐血連忙安撫,聲音都帶著顫抖,手緊握成拳,心臟仿佛要被撕裂般,這是候岑之第二次在他麵前被打了。
喉嚨的腥味熏得侯岑之難受,他總感覺眼睛看不太清楚,頭暈乎乎的,看東西都是重影。隻耳朵聽到邢毅的聲音,強撐著頭點了下,又沉沉昏睡過去。
見候岑之蘇醒,邢毅也不願在此地多待著,抬眸冷冷的凝視了石誌文,這次的事情他記下了。
雖然是正規途徑較量,但對方明顯是帶了私人恩怨。
候和澤見候岑之蘇醒後,也是鬆了口氣,心中的石頭落地,順著邢毅的目光看了眼石誌文。
眼神淩冽的掃了他一眼,讓石誌文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邢毅是對他動不了手,但他可以,他是這場比賽的選手,針對石誌文,輕而易舉。
身旁突然一動,就見邢毅橫抱著候岑之就要出門,候和澤連忙攔住,對他伸出手,眼睛死死盯著他。
“邢部長,要帶我弟弟去哪裡?”
侯和澤神情淡漠,語氣冷冽,帶著憤恨的目光看向他。
他可沒忘記自己弟弟最後吐了那幾下,就是這人的功勞。
“他傷勢太重,先回sa治療。”
邢毅根本沒在意候和澤的憤怒不滿,錯開他的手,側身躲開朝外走去。
侯和澤連忙追過去,堵在他麵前,固執伸出手。
這時候要是真讓邢毅把候岑之正大光明的抱走了,候岑之就真要跟邢毅名字掛在一起了。
餘若京可是再三言明了,兩人可以來往,但決不可有其他的來往。
“我們侯家有自己家庭醫生,不勞煩邢部長。”
邢毅停住步子,神色不善的看向他,眼裡都是冷漠,還隱隱透著殺氣。
“你還想讓餘部長再用一次技能,這次打算用多少命來換,一個月還是一年?”
邢毅的話讓候和澤步子一頓,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手緊攥,身上不由的開始冒冷汗,他竟然知道餘若京用了技能,還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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