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岑之:【什麼時候的事?】
侯岑之當了許久的觀眾,終於發出了今晚的第一個消息。
【好像是他剛分化那會吧,聽說他有次生病了,不停的喊著那人的名字,說是分化的時候就把他留下就好了。】
【哇,驚訝】
【所以不是他不懂愛,而是他有白月光了!】
【白月光,多麼美的詞!】
【哎,我也想成為邢部長的白月光!】
【哎,我也想成為邢部長的白月光!】+1
【哎,我也想成為邢部長的白月光!】+2
【哎,我也想成為邢部長的白月光!】+
聊天就在一個班級人插科打諢中結束了,侯岑之熄手機燈光,愣愣的呆坐在原地。
喃喃自語。
原來他有喜歡的人。
自己跟他認識的時候,他已經是排名第二的eniga,已經名滿世界。
那個人顯然不止是自己
所以自己是替身嗎?
越想越覺得委屈,不甘心的情緒溢滿胸腔,眼尾都紅了,抱著膝蓋埋頭,委屈的坐著。
憑什麼他這麼優秀會成為彆人的替身,他就不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嗎?
憑什麼這麼對自己
大早上侯岑之帶著厚重的眼袋到了學校,他皮膚白皙,從小到大又都是嬌養長大的,除了這些年為了對練曬黑了些,但依舊看起來比彆人白一些。
所以他的疲態一眼就被人看出來了,剛到學校同學就擔憂的看向他。
【侯哥,你要注意夜間的尺度啊,傷身!】
侯岑之白了他一眼,將書包扔到桌上,拿出手機看了眼,難怪早上出門的時候侯和澤看他的目光那麼奇怪。起床他看了眼,燈光下覺得問題不大,現在才發現眼袋黑的很。
一看就覺他腎虛
侯岑之拿出墨鏡,臭屁的掛到耳朵上,墨鏡他買的都是時髦的,上麵還有這一些小裝飾,一戴上就是富貴小開樣子,惹得班上同學頻頻回頭。
不少人都開始低頭小小討論,他渾然不在意,輕哼了聲,一副‘我帥我有理’,班導在班裡看了一眼,抬眼便看到了燒包的侯岑之,覺得呼吸都不暢通了起來。
“侯岑之,下雨天,你帶什麼墨鏡!”
頓時不少人小聲耳語的人,都憋著笑看向侯岑之。
侯岑之帶著墨鏡瞥了眼班導,推了推眼鏡,滿不在意的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