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有研究表明alpha易感期會十分黏人,但邢毅沒想到會這麼黏人。
侯岑之幾乎到了他上廁所都要跟著的地步。
痛並幸福著的邢毅再次把侯岑之按到床上,溫聲細語叮囑:“你先睡一會,我出去一趟。”
他要出門買飯。
侯岑之不吃酒店裡的飯,他已經點了幾次餐,每次侯岑之都是隻吃幾口就撒嬌不吃了。
平時雖然也不喜歡吃酒店的飯,可還能將就吃幾口,現在卻是一點都吃不了。
這樣不行。
易感期腺體會持續散發信息素,對身體能量要求很高,如果不吃飯,侯岑之根本堅持不了多久,腺體能力被消耗殆儘,他會陷入昏迷。
一轉身,侯岑之已經跳上他的背,抱著他的脖子,頭趴在他的肩上,小聲撒嬌。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怕他摔倒,邢毅連忙托住他的雙腿,偏著頭看向他。
“可你現在易感期,外麵太危險了。”
侯岑之蹭著他的肩不撒手。
“危險,那你也不去!”
邢毅無奈歎了口氣,退後一步,小心翼翼將他放到床上,可對方還是不撒手,溫熱的呼吸吐在耳廓,本就紅的耳朵此刻要滴血了。
“邢毅陪我睡好不好,睡了就不餓了!”
侯岑之的話剛說完,肚子就發出一陣咕咕叫。
邢毅拍了拍他的手,轉了身,正麵對著侯岑之,鼻尖對上鼻尖,侯岑之亮晶晶的眼睛此刻盛滿委屈。
饑餓感和空虛感同時操控著他的身體,怎麼做怎麼說都不對。
邢毅心疼的不行,這種感覺他體會過,知道多難受。
最好的辦法就是標記,可現在不行。
侯岑之現在理智不清,他做不出這麼禽獸的事情。
他怕自己獸性大發倒是注射了幾支抑製劑,可對侯岑之始終沒舍得下手。
alpha注射抑製劑很痛。
而且侯岑之跟他的情況不對,沒有暴怒好戰,隻是愛撒嬌了些。
如果不是極高的溫度和亂竄的信息素,他都不會覺得這是易感期,畢竟侯岑之原本就愛撒嬌。
邢毅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掏出手機撥通電話,搬出身份,讓酒店廚房配合自己做一些適合侯岑之口味的小吃糕點。一邊安慰侯岑之,一邊指導對麵廚師做飯。
聽著邢毅的溫聲軟語哄人語氣,廚師不知道被哄的人是什麼感受,但是廚房不太好,大家都聽得麵紅耳赤。
直到糕點出箱,飯菜出鍋,大家都鬆了口氣。
著不住,真的著不住。
邢毅也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這次的飯菜,侯岑之吃不吃,總得試試。
侯岑之看著飯菜胃口雖然欠缺,卻還是吃了幾口,比之前的吃的多了些,卻還是遠遠抵不上消耗的能量。
“再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