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聞言來了興趣，笑道：“上次你這麼推薦一個人，還是七年前！”
七年前，許朝。
柯明軒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禁閉室燈光灰暗，牆壁上字小，且多。
侯岑之不得不踮著腳尖看，有沒有椅子，站累著了直接坐在地上歇一會，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抱著本子寫，寫了幾頁就煩了。
憤怒和不甘心讓他怒火中燒，莊堰張嘴就噴糞，他沒揍死，已經是無能，現在還被關了起來。
如果不是柯明軒被他扔了進來，其他人他早打起來了。
生氣的將本子扔到地上，塑料筆被他摔碎，留了孤零零的筆芯。
憤怒起身一腳踢向鐵門，轟轟作響。
有人走了進來，語氣不善。
“發什麼瘋？”
侯岑之站在鐵門後，瞥了眼鐵門沒說話。
無能狂怒的情緒壓抑著他，閉了閉眼，深深地歎了口氣，接受了殘酷的事實。
禁閉室的時間很無聊，從縫隙進來的風也變得冷冽起來。
看著滿地扔的本子，算了算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許久後，侯岑之敲響了鐵門，鐵門再次被打開，柯明軒站在門前，冷漠注視著他。
“抄完了！”侯岑之將一摞抄的橫七豎八的本子遞給他。
柯明軒接過隨便翻了幾頁，淡漠開口：“知道錯哪裡沒？”
侯岑之微怔，沒說話，畢竟他真沒覺得自己錯哪裡了！
柯明軒抬頭看向他，眸裡都是冷意。“讓你抄，你是真的就抄，一點沒反省？”
侯岑之張口結舌，想說什麼，柯明軒已經冷聲道：“那就再抄500遍，等你知道錯了，再出來！”
說完便轉身離開。
再抄500遍，侯岑之哪裡會接受，而且已經快天亮了，他還要去上課，他有每天跟餘若京報備的習慣。
已經晚了，不知道他會不會擔心。
侯岑之連忙跑了出來，剛想拉住柯明軒的衣袖，突如其來的手打斷他的動作，冷著臉睨向他。
“滾進去！”
這點尊重侯岑之隻給了柯明軒，彆人他自然不在意，淩冽的氣息席卷全身，怒視著眼前人。
鮮少被學員威脅，費曼笑了，濃烈的信息素直接將侯岑之封住。
他是高階alpha，信息素壓製對大部分的alpha都有效，可他的信息素壓製隻停留有了一瞬，變星點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