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團沒見過邢毅這般淩冽的模樣,本能的恐懼感讓它不敢說謊,上下跳動應是。
邢毅死死盯著它,他知道這個小黑團狡詐,話裡真假參半,手指蜷縮,無聲的加大了空間的收縮速度。
“沒說謊?”
察覺到空間的變化,感覺到不適的小黑團連忙搖頭。
邢毅眯起眼睛,微薄的唇輕抿,神情冷傲的注視著,危險又可怕,小黑團頓覺殺意,在空間裡縮成指甲大小趴在光罩底瑟瑟發抖。
邢毅隻沉默的看著它,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桌麵,突然涼薄出聲:“拿你的祖宗發誓!”
隻一刹那,小空間裡卷起黑色旋風,房間裡其他兩人都是一怔,警戒的看著它。
即使小黑團沒有表情,邢毅也知道它此刻很憤怒,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又何嘗不是,侯岑之現在靈魂不知所蹤,現在又是易感期,抑製劑不知道能不能一直有效。
侯岑之的易感期一向危險,要是出現彆的意外,引發其他反應,他感覺確定,自己一定會瘋的。
邢毅神情並沒有因為小黑團的憤怒變化,隻是冷漠的注視著它無能狂怒的模樣,他知道古遺族有很強的歸屬感,他們信奉現在一切都是祖宗的賜予。
拿祖宗說事,是最惡毒的行為。
邢毅現在的做法就是攻擊他的信仰,讓它暴躁,憤怒,方寸大亂,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更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
小黑團出不了空間,隻能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光壁,宣泄自己的怒火,如果出來,它一定要吃了眼前的人。
“好了!”
許久後,餘若京出聲打斷一人一物的對峙。
“你的同伴在哪裡!”餘若京對著小黑團問道。
小黑團對他的質問罔若罔聞,依舊不停的撞擊著光壁,不撞破死不罷休的樣子。
卓成安伸手抓住小黑團的光罩,拿捏在手裡,不停的搖晃,嗤笑。
“小東西脾氣還挺大!”
餘若京從他手裡搶過東西,輕輕拍著,安撫它的狂躁。
“是邢毅說的過分了!”又看向邢毅,有些疑惑,以他對邢毅的了解,邢毅是不會說出這麼惡毒的話的人,難道有什麼彆的打算?
突然他感覺一陣惡心,胃裡如翻江倒海,連忙扶住桌角,乾嘔起來。
卓成安和邢毅都是一驚,剛想去扶他,突然一股力量把兩人推開,‘餘若京’微微偏著頭,笑的陰森鬼測。
兩人頓感不妙,卓成安束縛住‘餘若京’的自殘動作,邢毅則是快速接過小空間實體,在外麵又加固了一層空間結界。
看到兩人的動作,‘餘若京’呲呲笑了起來。
“原本我挺害怕你的,可誰知道你們給我送來這麼好的容器!雖然已經被族人侵占過,臟了些!”‘餘若京’笑的猖狂,那張溫潤儒雅的臉上此刻都是得逞後的肆無忌憚。
抬抬胳膊,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滿意。
“這身體還不錯,雖然是個oa,但腺體發育還不錯!”
話剛說完,他的身體就被束縛住,動彈不得,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一邊笑一邊怒,滑稽又可怖。
“你喜歡就好!”餘若京聲音淡漠,沒有情緒。
此時‘餘若京’還有什麼不懂,他這是被算計了。
“你你們故意的!”‘餘若京’憤怒吼道。
“你不能說話,我們總得想個辦法吧!”卓成安倚坐在桌上,睨視著‘餘若京’。“聽說你狡詐謹慎,我看也不過如此!”
聽到他的話,‘餘若京’笑出聲。
“難道你們還想對我用刑?”伸出手想要掐自己脖子,隻是手剛抬起,就僵在原地。“怎麼回事?”
“你是真沒注意到嗎?”卓成安嫌棄的皺眉,伸手指了指他站在腳邊。
‘餘若京’順著他得到視線往下看,地上畫著一個小小的符文,顏色與地板色相似,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他視線落在一個小小的‘冥’字上,瞳孔猛地睜大。
“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會這個!”說著又不停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這個符文需要有我們古遺族靈魂之力,才能發揮作用!那個孩子的靈魂應該還在忘川,不可能這麼快回來,而且他根本不會這些!”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邢毅質問。
既然已經被猜測到了,‘餘若京’也不再藏著掖著。“當然是我同伴說的!你們不是已經知道,在那個孩子體內的靈魂就是他了嗎?”
‘餘若京’冷笑一聲:“雖然不知道你們用什麼手段得到我們的遺孤,可隻要我們在一天,就不會讓你們欺負我們的寶貝!”
“你為什麼覺得是我們在欺負他?”餘若京問道。
兩個靈魂占據同一個身體,餘若京基本沒說話,也不打擾兩人的詢問。
此刻他有些好奇了,為什麼會覺得是欺負?
“你們外麵的人都自私自利,又怎麼會真心對他,不過欺騙的手段罷了!”他嘴角勾起嘲諷,滿眼的怒火仇恨,“幾百上千年,我們古遺族為了這個星域做了那麼多,一族為了挽救世界的災難的eniga儘數獻祭,最後得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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