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個臉色慘白的禁軍捂著鼻子來到了李世民的跟前說道:“啟稟陛下,小的剛才問了一個仆人,他說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就拉肚子了,而且是所有人都一樣,因為家中隻有一間茅廁,所以,沒辦法,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才在院子裡拉……”
李世民臉色陰沉,自己這也太倒黴了,剛被李陽坑完,現在又遇到了這麼一檔子事,真是晦氣!
他不由得怒哼了一聲,“哼,憋不住?憋不住就能隨便拉嗎?現在想想就惡心,瑪德,他們拉了多久了?你問了沒有?”
那名禁軍點點頭,“問了,那人說,他們已經拉了兩天了,而且,還越拉越精神,根本停不住,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虛弱……”
眾人一愣,越拉越精神?這是什麼鬼?李世民怒道:“這怎麼可能呢?都拉肚子了,還越拉越精神?”
李世民黑著一張臉就走了,其他人一看,那就走吧,這事情是真的太詭異了。
幾人剛剛回到皇宮,李世民才坐下,一個小太監就跑了過來說道:“陛下,隴右李氏的老太爺來了,就在外麵求見呢。”
李世民心裡是一陣的膩味,他沒好氣的說道:“讓他進來吧。”
天色逐漸的暗淡了下來,在皇莊裡,李陽今晚舉行了一場篝火晚宴,在院子裡,一頓熊熊燃燒的大火照亮了整個院子。
一眾人圍著由十幾張案幾拚成的方桌吃著喝著,桌子上的菜肴有紅燒肉,魚還有燒雞,羊肉等等,還有燒烤,可謂是豐盛至極。
李淵拿著酒壺哈哈大笑道:“好大侄,老頭子我真是開了眼了,當了那麼多年的國公,又當了九年的皇帝,還從來沒吃過這種佳肴!”
李陽笑道:“四伯,你那皇帝當的,說白了,就是九年義務製皇帝,是專門給皇兄鋪路用的,你就彆提這個了。”
李淵一怔,“嘿,還真讓你說著了,可不是咋滴,哎呀,我這皇帝當的很失敗,罷了,就不提了,來來來,喝酒。”
程處墨在一旁問道:“老大,明天俺們還是繼續刨地嗎?”
李陽搖搖頭,“明天你們不刨地了,從那六千囚徒裡分出八百人,你和霍王還有魏叔玉以及尉遲寶慶各帶領著兩百人去附近的村莊給我掏糞去,”
“啊?”
程處墨幾人頓時傻眼了,魏叔玉不滿的說道:“恭王殿下,草民雖無官身,可也不會去乾那等醃臢之事!”
李陽嗬嗬一笑,“魏叔玉,掏糞肥田,種植糧食,這就是你說的醃臢之事?好,那麼孤且問你,你不去乾,那你平日裡吃的是什麼?那些糧食是哪來的?天上掉下來的嗎?你不去?
這可由不得你,我白天就說過了,在開荒期間,不得提出任何意見,當然了,你不去也行,回頭我就去找你阿耶,看看他會怎麼教育你!還醃臢之事?你讀書讀傻了吧?”
魏慕靈趕緊說道:“殿下,我弟弟從小就被家裡給慣壞了,您彆跟他一般見識,他去,他要是敢不去,臣女來教訓他!”
李陽嗯了一聲,然後笑眯眯的說道:“還是弟妹懂道理啊,農耕社會,種田耕地天經地義,魏叔玉,你的這種思想可要不得!”
魏慕靈臉一紅,“殿下說的是,我弟弟從小就沒有做過農活,所以缺乏曆練,還請殿下見諒。”
李陽笑道:“弟妹何必如此見外,以後就叫我兄長吧,我雖說跟你阿耶是一輩人,但咱們各論各的哈。”
說完,他又踹了一腳李元軌,“特麼的,你還杵在這乾啥?那個誰,尉遲寶慶,你跟霍王換個位置,人家才是兩口子,你小子的坐在我弟妹身邊乾啥?”
尉遲寶慶連忙嘿嘿一笑,隨即起身就把李元軌給扒拉了過去。
李淵這時候哈哈一笑道:“本該如此,本該如此嘛,魏叔玉,種田耕地不違反禮法,你小子就彆窮講究了。”
“是,太上皇。”魏叔玉有些委屈的行了一禮。
李陽又接著說道:“當然了,明天你們去掏糞的時候,每個茅坑要給主人家補貼三十文錢,可不許白拿人家的。”
眾人又是一愣,去掏糞還得給彆人錢?這不是花錢買屎嗎?
程處墨說道:“哎呀,老大,你是不是瘋了?居然花錢買屎,這要是傳出去,那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滾,吃飯呢?你惡不惡心?”李陽一腳就踹了過去。
眾人是哈哈大笑,很快,夜深了,結束了晚宴,李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紅鸞給李陽端來了一碗茶湯,剛放下,就聽李陽說道:“你先彆走。”
紅鸞一愣,她臉色微紅的低著頭問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李陽盤腿坐在地板上說道:“坐下吧,我教你修煉,作為我的侍女,你不能什麼都不會,我需要的是幫手,不是花瓶。”
“是,殿下。”紅鸞趕緊應了一聲,然後學著李陽的樣子,盤腿坐在了地板之上。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這一晚,李陽體內的十二條經脈已經被他借助靈氣洗滌到了第十一條,還差最後一條,他就能突破進入天脈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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