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輦局的人看到李承乾進來了,幾人連忙行禮,“奴婢參見太子殿下。”
李承乾嗯了一聲,然後指了指李陽道:“這是孤的皇叔,大唐恭王,孤帶著他來這裡看看,你們都起來吧。”
“喏。”幾個太監連忙起身就退到了一邊。
李陽這時候來到了右邊的馬棚邊上,他指著其中的一匹馬問道:“誒?這馬不錯。”
李承乾一看,就見李陽指著的那匹馬的毛色黃裡透著白,於是他笑道:“皇叔,這就是我父皇的六駿中其中的一匹,好像是叫什麼特勒驃,聽我父皇說,這匹馬是突厥王庭的突,突啥來的?反正就是一個姓突的可汗送給他的寶馬。”
“突利可汗?”李陽問。
李承乾連連點頭,“哦,對對對,就是這個突利可汗送給他的。”
李陽嗬嗬笑道:“來,牽出來我騎騎。”
一個尚輦局的太監連忙說道:“這位殿下,不可呀,陛下有過交代,任何人不得私自騎乘這六匹寶馬……”
李承乾一聽就不高興了,“混賬,這可是孤的皇叔,趕緊的,把馬牽出來,否則,孤就讓人把你們再閹一遍!”
幾個太監撲通一下就給跪下了,“殿下饒命呀,陛下的旨意,奴婢們不敢違抗……”
李陽擺手打斷道:“好大侄,你就彆為難他們了,既然他們不敢,那就把他們打暈了,這不就跟他們沒關係了嗎?”
李承乾一聽,“嘿,皇叔言之有理,我阿耶那個老家夥平日摳的要死,他從皇叔你這裡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我們現在隻不過是坑他一匹馬不算過分。”
說完,一個金燦燦的大板磚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裡,然後,就見李承乾一步上前,速度奇快的就來到了那些太監的背後。
接下來就聽砰砰砰的幾聲悶響,那幾個小太監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乾暈了過去。
李陽笑道:“嗯,不錯,你小子有長進,就是這身法還差點味道,以後在邁步的時候,要把體內的真氣提到中丹田,不要真氣下沉!”
李承乾嘿嘿的笑道:“是,小侄記住了,皇叔,你看要不要把這些馬都他拉走了?反正我阿耶那個老家夥他平時也很少騎,留在這也是浪費!”
李陽說道:“還是算了吧,我看這裡麵也就這匹叫啥來著?奧德驃?”
李承乾說道:“皇叔,不是奧德驃,是特勒驃!”
李陽點點頭,“哦,對對對,是特麼的驃,就這匹還行吧,其他的都是稀鬆平常的貨色!”
說完,他拉著那匹特勒驃就出了馬棚,然後縱身一躍跳到了馬背上,特勒驃這下不乾了,隻聽它一聲嘶鳴,接著揚起馬蹄就在院子裡亂蹦了起來。
李陽坐在馬背上被顛的也起了火氣,他抬手就是一巴掌,隨即一道神念就傳遞到了特勒驃的腦海當中。
就聽他開口罵道:“你特麼的再敢亂蹦,老子就立刻宰了你吃馬鞭!”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特勒驃在接收到李陽的那道神念之後,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李陽哼了一聲,隨即一夾馬腹對李承乾說道:“特麼的驃,走,去將作監。”
李承乾兩眼放光的看著李陽,“皇叔,你真是太牛逼了,這馬的性子太烈了,你居然都能搞定,我告訴你,我阿耶那個老家夥當初馴服這匹馬的時候,他差點就被一蹄子踹中了褲襠,那驚險程度,實在是讓人看著都怕。”
李陽道:“好了,彆逼逼了,再不走,你阿耶就要來了。”
“哦,對對對,趕緊的,咱們去將作監。”李承乾趕緊點頭。
沒一會兒,將作監監丞就被李承乾讓人給找來了。
“臣,參見兩位殿下。”
李陽看著監丞說道:“我要從鐵匠工坊和木匠工坊還有窯廠各抽調三十名工匠,你可清楚?”
監丞一聽,頓時就冒了汗,“啊?這位殿下,呃,木匠工坊還好說,鐵匠工坊也可以,就是窯廠那邊恐怕不行啊,那邊的人手本來就不多,還要……”
李陽嗯了一聲,他也沒想去為難這個監丞,於是說道:“那這樣吧,窯廠那邊你就給我調十個人。”
監丞還有些遲疑,“殿下,這個……”
“嗯?怎麼?這也不行?”李陽頓時就不爽了。
監丞道:“呃,不是,殿下,窯廠那邊正在給太上皇燒製一批瓷器,十五座窯都已經點火了,實在是抽不出人手啊。”
李陽一聽,太上皇?那還說什麼?於是他直接說道:“那就停掉一座,回頭我跟太上皇說一聲就行了,太上皇不會怪罪你的。”
李承乾也說道:“沒錯,我皇爺爺現在就在城外的皇莊,一會兒我們就要去見他老人家,你們放心,孤以父皇的名義發誓,保證你們沒事,如若不然,小jj永遠不舉!”
“呃……”
李陽看了一眼李承乾,他嘿嘿一笑對監丞說道:“聽見沒?趕緊的,孤還趕時間呢。”
監丞沒辦法,也隻能點頭,約摸過了半個小時,李陽從將作監就帶走了七十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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