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茵已經認識到錯誤,也很後悔,溫小姐,你能不能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譚父態度十分誠懇。
在老師和同學眼裡,譚父在商界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底殷實,就算是為了聲譽,他堂堂一個董事長也實在不至於對個晚輩做到這份上。
然而隻有譚父知道,自己女兒這一次是真的惹上麻煩了。
這幾天裡,他東奔西走,用上了所有能用的人脈,走關係,竟都求路無門。
他打聽了溫黎來一中後的所有事,還是覺得是宋家替她出的頭,於是昨天去了宋家。
結果宋柏嚴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鄭局說是上麵的意思,他又想辦法找到了鄭局口中上麵的人,誰知上麵的人也同樣說是上麵的意思,還讓他彆打聽。
他才徹底慌了。
“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她這一次,等詩茵出來我一定讓她和你當麵道歉,拜托你了。”
外麵偷看的學生聽到這話,驚訝不已。
“譚詩茵沒被保出來?還在裡麵呢?”
“沒道理啊,溫黎在家不是不受寵嗎?溫百祥能為了她不惜和譚家結仇?”
“溫家沒那麼牛逼吧?需要譚董事長親自來學校求溫黎,這不合理啊。”
“有沒有可能是宋家和溫家兩家聯手?”
“我看是溫家想借此機會搞譚家吧,不然哪能因為這點事就做得這麼絕。”
溫黎不覺得譚家是知道錯了,而是怕了。
“你應該去找溫百祥,而不是找我一個學生。”溫黎說了句,轉身出了辦公室。
“看吧,我就知道,溫家這是借機搞譚家。”
譚父怔愣道:“溫百祥?”
晚上,
溫黎回到家,就見溫百祥坐在沙發上,眼角多出塊淤青,林雲正給他上藥。
一見她回來,林雲便氣衝衝質問她:“你為什麼要跟譚成棟說是你父親做的?”
因為溫黎一句話,在公司的溫百祥被譚成棟找上了門,譚成棟雖然氣憤溫百祥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戲耍他,還裝模作樣說會幫他說情。
但為了女兒,隻能忍氣吞聲。
他又是道歉又是求情,結果溫百祥還是死不承認,非說不是他做的。
當時溫百祥急著開會,見解釋不清便安排助理招待譚成棟,卻被譚成棟誤以為溫百祥是做賊心虛,刻意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