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連任三屆拳王威震各大洲!”
“哦呦,簡直牛逼得不得了哦,女王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啊,你簡直太帥太屌了!”
“een!een!een!een!”
江應白坐在椅子上學那些狂熱徒呐喊。
溫黎:“……”
“你還露臉,真是漂亮死了,老子睡一半起來尿個尿,一看暗網上全你消息。”江應白咬牙切齒:“老子憋著尿踏馬鍵盤都要敲冒煙了,膀胱差點給我乾炸,渴了還不敢喝水。”
溫黎:“少陰陽兩句,難聽死了。”
江應白一抬屁股,直接跪椅子上,都要哭了:“活爹!能不能惜點命,那拳賽是非打不可嗎?s洲都已經是陸西梟的了,你還打算以後在s洲發展不成?你手癢,你實在不行你過來揍我過過癮也行啊,你刀口雖然恢複了,可你情況不穩定啊,咱能不動就儘量不動行不行?要動,咱儘量在醫院門口動,這要有個什麼情況,咱搶救得也快是不是?”
溫黎:“你怎麼不說去火葬場門口動。”
溫黎不是不惜命,而是清楚自己的情況。
不是她避免大動就能把情況穩定的,運氣不好,她就是睡著,也一樣會丟命。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等,等身體恢複到最好的狀態進行第二次開顱,等路嶼做好充足的準備,有百分百的把握。
江應白一聽,好有道理:“好像是誒,直接喪葬一條龍,燒完就能埋了。”
下一秒,他麵無表情:“我說真的,你再這樣,我告訴溪姐他們去了啊。”
溫黎:“幼兒園小朋友都不乾告狀這事。”
“反正我話撂這了,你最好沒下次了。”
“你怕溪姐,我又不怕。”
江應白無可奈何:“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s洲?彆告訴我你還沒過完癮。”
“過幾天。”
“給個準確時間,我給你全程安排好,省得你回國的路上又弄出什麼事。”
溫黎:“不用。”
江應白:“咱外婆號碼多少來著?好久沒和外婆聊聊天了,外婆知道你在s洲嗎?”
溫黎想翻白眼:“過幾天我搭彆人私人飛機回,除了墜機,不會再有其它意外。”
江應白:“搭誰的私人飛機?s洲那些人的私人飛機你也敢搭?不愧是你啊。”
溫黎壓低聲,咬牙:“陸西梟的!行了沒?”
“什麼?!”江應白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你搭他的還不如搭那幫亡命徒的、喂?喂?”
一看電話掛了,江應白服了。
沒等他再撥回去,他猛地夾緊腿,臉色扭曲地“嘶”了聲,急急忙忙從椅子上下來,撅著屁股往洗手間去。
嘴裡嘟嘟囔囔:“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掛了電話,溫黎看向房門口,陸西梟就站在那兒,接觸到她的目光後,他走了進來。
一路到沙發前,將手裡的幾樣東西遞向她並一樣樣告訴她:“這是化瘀的,這是消腫的,這兩樣外塗,這個是舒筋活血的,口服,溫小姐拿去用吧。”
溫黎沒動,而是看了看他,隨後才將東西接過:“陸先生有心了。”她轉手放邊上。
陸西梟快速掃一眼她滿是淤傷的四肢。
“需要我回避嗎?”
溫黎實話相告:“不用,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想用。”
陸西梟熱心道:“溫小姐要是累了,不想動,我可以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