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豪騰地站起身。
惱怒道:“你說我媽做什麼?!”
溫黎從從容容回懟:“你剛才羞辱女性的時候把你媽除開了嗎?還是你媽不是女的?”
程豪被噎了下。
梗著脖子道:“我說的不對嗎?女的在能力方麵本來就比男性更缺乏先天條件。即便後天補拙學習能力也不如男性,曆史上那麼多有能力者,其中有幾個女的?”
“那麼多喊著獨立自強的女性最後還不是回歸家庭相夫教子,依附男性生存。是社會不給她們機會嗎?是你們自己不頂用,承認自己不行有那麼難嗎?”
“他神經吧?我媽是婦產科的,每天都在迎接新生命,又累又偉大,到他嘴裡沒用?”
“就是,我媽年輕時候跳芭蕾的,是生了我才身材走樣的,我爸純癩蛤蟆吃天鵝肉。”
“我媽做飯那麼香,我吃下去拉出來都比他嘴巴的味道正!氣死我了,他有病啊!”
“額,這是他一個人的觀點,和我們正常男性無關啊,我很愛我媽,很心疼我媽。”
程豪的無腦發言引得眾人不適。
可沒人敢惹這個一身少爺病的富二代。
他們沒有顯赫背景,碰到這種人、這種情況,也隻能忍氣吞聲,小聲地回懟幾句。
避免給自己帶來無妄之災。
雖然同樣被程豪的炮火掃射到,但幾句無腦的話還不至於讓溫黎有情緒。
她看小醜的眼神:“你媽十月懷胎就生下你這麼個糟心東西,看來上輩子造孽不少;你爸山珍海味喂出你這麼個人話都不會說的傻缺廢物,也是命不好;消耗我國的資源辱罵我國的人民,華國有你真是晦氣。”
“每天為自己的下半身喊麥,跟發情的公狗有什麼區彆?你要不要去上個保險鍍個金?拍點雜誌上上新聞,天晴了再拿出來曬一曬?你那玩意不長你臉上真是影響你炫耀了。”
“你除了會投個胎,還會什麼?打嘴炮都沒技術含量,你還不如我家的狗會罵。”
她略微一停頓,掃他兩眼,輕笑了下。
又道:“修正一下,你這投胎技術也不怎麼樣,家世不怎麼樣,基因更不怎麼樣。”
“醜得我眼疼。”
溫黎罵人就跟念誦課文似的順嘴且無情,手拿把掐,手上還悠哉地轉著筆。
溫黎其實是個文明人,本來也是個愛動手不愛動嘴的,全是聽多了江應白那貨放狗屁。
時間一長,
她也避免不了沾上點江應白的味。
不過也沒壞處,像這種情況,這種無傷害但極具侮辱性的技能就很適合用。
雖然這技能她還沒學到江應白那貨的十分之一,但夠用了。
真全學來了,她還不一定罵得出口。
“太、太狠了……”
“這嘴怎麼長的?”
溫黎這一長串不帶卡殼的回懟聽得眾人一愣一愣的,腦子都跟不上她的嘴。